傅余白把车钥匙交给了陆沉渊,“得,你惹火了,我还要去救火,估计这时候在里面发脾气呢。”
傅余白对林婉芝处处关心惦记,陆沉渊也没问出那句话,傅余白是不是喜欢林婉芝。
傅余白就是这样的人,老好人一个,对谁都是温柔体贴,中央空调。
林婉芝跟尊腐朽的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位置上,桌上的精致茶点,一口未动。
“他凭什么这样对我?我都已经跟他说了我的心意,为什么还是这样的。”
林婉芝处心积虑的想了一夜,该怎么表白,陆沉渊才能接受她。
傅余白俯身压低声音在林婉芝耳旁说:“放手吧,这年头心意值几个钱,你调整下心情,有句话怎么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林婉芝那张柔美温婉的脸,十分苍白,布满泪痕,贝齿紧咬着红唇。
“说的轻巧,只要想到每天晚上,他跟林烟躺在一张床上,我心里就很长满刺一样,扎的我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傅余白不想刺激林婉芝,不躺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陆沉渊车里都放着安全套。
说不定,再一时兴起,生个二胎。
“你接下来想怎么做?你要考虑清楚,沉渊对你已经有了隔阂,你再这么闹下去,恐怕朋友也做不成了。”
林婉芝纤瘦的身子微微颤抖,犹如一朵被保护的娇花,极其需要男人保护。
“谁要跟他做朋友,我会让他离婚的,陆沉渊早晚会知道,谁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傅余白一切尽在不言中,伸手拍了拍林婉芝的肩膀,“我不掺和了,你看着办。”
林婉芝沮丧的闭上眼睛,痛苦道:“林烟如果死了,就没这么多事了。”
傅余白觉得林婉芝疯了,做生意那么精明的人,一触及到陆沉渊的问题,就开始犯蠢。
傅余白暗暗发誓,以后也离林婉芝远点,她身上不可控因素太多,别到时候把他拉下水。
一个陆洺徇就够了,再来个林婉芝,他没那么好心。
林婉芝一时间胸口压抑的难受,一股尖锐的疼痛在体内蔓延。
想要弄死一个人方法太多,最关键的是怎么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她的事业做那么大,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林婉芝已经觉得失去了人生的意义,最爱的男人每天跟她厌恶至极的女人睡觉。
傅余白看林婉芝状态很差,关心的问他说:“我送你回去,你回去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别走弯路,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顾一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林婉芝紧咬红唇道:“她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躲在国外面也不敢露,她跟陆沉渊青梅竹马,还能被林烟钻了空子。”
傅余白扯扯唇角,林婉芝还不如顾一,至少陆沉渊跟顾一还交往过。
陆沉渊就天生不喜欢太强势那一挂,读书的时候,喜欢的也是小白花的类型,初恋女友跟林烟的模样神似。
陆沉渊交往了六年,听说那个女孩嫁人了,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