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已经开始了,怎能让李恪跑了?当李恪穿上鞋子走到门前时,魏玖光着脚丫子猛的一个冲锋,一把抓住李恪的手。
“殿下,咱们在商量一下?”
李恪一把甩开魏玖的爪子,大步离开,可魏玖怎能甘心让他跑了?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能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一句就没说就走~~最爱你的人。。”
“闭嘴!”
英俊帅气的李恪回来了,他实在受不了魏玖这不要脸的歌词,但说实话,还挺好听!李恪重新回到软塌上躺好,斜视魏玖示意继续,魏玖自然也不拒绝,开口便唱,可刚唱了一句,李恪再次起身穿鞋,魏玖怂了,呲牙黑黑一笑。
“不闹了,你们就后悔吧,这种歌曲放眼天下就我一人会唱,你们还嫌弃,说正事?”
房间内的男人们同时点头,可几个姑娘似乎还想继续听魏玖唱下去,曲卿玄小声的呢喃时被魏玖拍了一下翘臀,对其眨眨眼,曲卿玄当即会意,在老鸨子的耳旁低声交谈几句后,一楼的姑娘们全部上了二楼。
等到没人时,魏玖才轻声开口。
“懒得称呼你为殿下,直呼你名字了,你接手了这生意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就说一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的能力受陛下赏识,但长孙无忌不是你舅舅,所以你不可能会成为太子,可一旦陛下有了重立储君的念头,你有多危险你心里可明白?”
此话一出,李崇义与秦怀玉的脸色同时一变,可李恪却是十分淡然,举起茶杯示意魏玖继续说下去,魏玖沉吟片刻,沉声道。
“我对你没有任何阴谋,只是因为看你顺眼所以在多嘴几句,如果你烦,此话我不再说,继续做酒肉朋友。”
“无妨,你继续说。”
“你接手青楼之后,我能许给你好处就是能赚很多钱,不用每个月去领月钱,不用等着陛下的赏赐,至于其他的我不多说,因为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有些事情真的没有必要去仔细说一遍,都是聪明人,这其中的利害都看的清楚,如果李恪在拒绝,那么就没有在挽留他的意思了,朋友可以继续做,但是不会在提生意的事情。
躺在软塌之上的李恪摇晃着手中的茶杯,轻声道。
“为何选择了我?崇义与怀玉不行?”
魏玖当机立断道。
“不行,他们两个身份太低,我需要一个身份尊贵的人来震慑来此享乐的男人,让他们不敢强迫咱们的姑娘,以后我可能会涉及酒业的生意,平康坊将成为我最大的赚钱之地,所以这里我只能选择你,太子不适合,李泰我不想搭理他。”
李恪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细细品味魏玖说的这几句话,这计划对他的确没有任何坏处,而且魏玖说的十分明白,他需要李恪皇子的身份来震慑平康坊,从而利于日后他生意的进入平康坊。
魏玖小口喝茶,他不急于找李恪要答案,他身为皇子,任何一个举动都可能会影响他的一这一辈子。
“魏玖啊!。”
刚刚道出三个字,温柔乡的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四人微微皱眉不明所以,李崇义最先回过神,拍腿大叫。
“跑!”
可还不等起身,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李小王爷莫要浪费力气了,奉皇后娘娘口谕,河间王府李崇义,翼国公府秦怀玉,吴王李恪,平民魏玖四人年不满十六,未行成人之礼,应归于皇后娘娘教诲,请吧,四位!”
说心里话,这种苦差事戴胄也不想插手,怎么说这四人在长安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在青楼被抓走属实有些丢人,可又是娘娘亲口下达的口谕,陛下都没有阻止,他戴胄又怎敢拒绝?
李恪率先起身走下软塌,既然没抓了现行也没有必要在狡辩,秦怀玉淡然跟在身后,丝毫没有恐惧,其后是魏玖,脸色有些愁苦,离开时还不忘对这二楼的曲卿玄投去一个笑脸,最后是李崇义,他已经双腿瘫软被大理寺的侍卫驾着离开。
前不久刚刚向父亲承认了错误,今日又闯了同样的祸事,这一次就算娘娘不会打死他,也会被他老子打死。
为了避免四人丢脸,戴胄准备了马车,李恪登上马车时,魏玖在身后轻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