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玖喊着眼泪点头,被掐了脸还不如让他去领几板子来的痛快,这也太疼了点。
长孙冷哼一声,似乎有些不解气,挥手再次给了魏玖一巴掌才回到李二身旁坐下,坐下后不忘呵斥李承乾不能效仿这孽障无理取闹。
李承乾犹如小鸡啄米一样不断点头,李二对此撇撇嘴,他到是很希望皇子们能有各自的想法,没有主见的储君未来如何能做一个好皇帝?就在此时李承乾贼眉鼠眼的将一本奏折准备藏入怀中,可就在李二的眼皮子低下,他又怎能如愿,一把抢过奏折,看了一眼后紧紧皱眉,视线再次锁在了魏玖的身上。
而此时的魏玖正用双手揉着脸蛋,双眼迷茫的看着他,很无辜!十分无辜。
李二差点就被这个孽障给骗了,将奏折扔到这个家伙面前,冷哼一声。
“自己看看?受了伤还不老实?你无事去招惹薛国公作甚?砸了他的赌坊,打了他家的仆人,有辱骂国公算个什么东西?朕问问你,朕封的国公在你眼里都不算个东西了?回想一下你这孽障还真未将国公放在眼中,拆了卢国公家的棚子,骂了薛国公,那下一次是不是又要去河间王府,任城王府去打砸一番?他们都是大唐的功臣,你这孽障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日的板子你挨定了。”
李承乾一阵头疼,长孙也是一阵错愕,虽然知晓魏玖胡闹是常事,但从未听说他去主动招惹过谁,这为何惹了长孙顺德?
揉着脸的魏玖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嘟嘴懒散道。
“这事还真不怪我,那赌坊联和三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一家三口一同坑害惋溪,惋溪陛下您见过吧,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姑娘,如今可好,被他们联和陷害送给了一个心里扭曲的男人,回来之后满身的淤青与鞭痕,就算惋溪是奴籍,她也是大唐的子民啊,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大唐的合格百姓,税负从来没有缺少过,更是温柔乡的元老之一,我曾答应过温柔乡的所有姑娘,我魏玖会保护她们的安危,既然是一个男人说出的话,那就要遵从,那赌坊出的计,打了我的人,为何不能去找他算账?难道说国公的家仆和生意就能随意的欺负百姓?”
说多了,腮帮子有些疼,魏玖不由在揉了揉脸,继续道。
“如今温柔乡没有娼妓,没有陪睡的姑娘,他凭啥一口一个娼妓的辱骂惋溪?国公是陛下所封没错,但陛下应该是希望他们能造福百姓,多了不说句说翼国公与郑国公,这两位国公没月的俸禄都会拿出大半去资助难民,可薛国公可好,不但如何还用赌场来圈钱,有多少家庭因为染上了赌瘾最终妻离子散,如今大唐帝国还不是盛世,陛下刚刚带百姓走入盛世的大门,国公便如此?魏玖自认无错,那赌坊管事还说,娘娘见了他们家公爷也要称呼一声族叔,这明摆着就是要毁了娘娘的名声,对这一点我更不同意了,虽然娘娘时常惩戒于我,但娘娘是为了我好,我更是会尽孝心去孝顺娘娘,可长孙顺德明知他是长孙姓,却如此败坏。。”
“行了!你闭嘴吧。”
李二没有允许魏玖在说下去,被打断了说话的魏玖有些不甘心的耿着脖子,李二见此作势要打,魏玖秒怂,低头小声嘀咕。
李二没听清,开口厉声询问,魏玖一脸奸笑。、
“没事没事,就是城外的百姓不卖我蝗虫,我寻思不收了,让蝗虫吃光他们的庄稼再说。”
那一尊被李二举起,放下数次的墨砚终于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