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发生了两次刺杀案,而朝廷对着两次刺杀案件可谓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就此略过了,可两位当事人却不会忘记。
魏玖知晓这是小心眼的康履所做,他不会放过康履,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而另一位受害者至今还不知是何人排刺客来刺杀他,那刺客留下的没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人便是郑经,郑胖子。
在郑子墨面前,他显得有些无能,可能让家中放心来长安锻炼的有几人能是傻子?前不久在南市与王新仁会面,却惨被魏玖发现,绕着南市跑了大半圈没能逃脱,那一日的会面也因此失败。
王新仁认为郑经在戏耍他,之后便不会理会他。
而今日,郑经在芙蓉园旁的空地,也就是李二租给魏玖的建造的医院处找到了李崇义。
李崇义与李恪蹲在空地旁正研究着建造的规矩,按照道理说,这医院建造不能高于皇宫,可若是只建造两层,似乎有太小了一点,不太符合魏玖的想法,这个家伙说建筑一定要宏伟气派,明面上能给百姓一种征服与信服的感觉。
两人对此有些犯愁,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李泰的身上,看他能在阎立德的手中得到什么建议。
“李崇义,我有些话想与你谈谈。”
一道突兀的声音在李崇义的身后响起,两人同时转头,李恪微微皱眉,但却没有开口,起身道了一句要去看看这块土地的根基是否结实,这无意是给李崇义与郑经腾出空间。
李恪走远后,李崇义没有起身,抬起头咧嘴对郑经嘿嘿笑道。
“你不怕郑子墨怀疑你?”
郑经的身着肥胖,比青雀还要胖一些,蹲下有些费力,干脆直接坐在李崇义面前,淡漠道。
“是否怀疑是他的事,我没必要去考虑他如何想,他郑子墨享受了郑家所有资源,难道我郑经连自由的权利都没有?李小王爷,郑某不与你绕弯子,去年我被刺杀,你可知晓些什么?”
“就算知晓,我为何要告知于你?因为你来此说了几句你与郑子墨不同心的话?”
表情玩味,嘴角擒着笑意的李崇义丝毫不去掩饰讥讽的口语,同时心中在想这个郑胖子是不是傻了?跑到敌对这边来询问刺杀的事情?
难道他不想是魏玖一伙人派出的刺客?
嘲讽的口吻丝毫没有让郑经感觉到不适,他早已做好了这个准备,郑经弯腰捡起一块石子捏在手中,自嘲一笑。
“我曾怀疑过是魏玖所做,因为他曾被刺杀过,他怀疑了我!可在数日前我遇到了他,丢人的是我当时看到魏玖时便感觉活不了了,转身就跑,心中怕极了,可结果他没有杀我,只是让我带着他去大理寺,一路上我曾刻意的去激怒他,可我在他身上没能发现一丝一毫的杀气,或许我比较傻,当时就相信了杀我的人不会是他。”
李崇义点点头,伸了一个懒腰也坐在了地上。
“你说的也没错,魏玖的确没有杀你的意思,但这并不排除我们想要杀你。”
“李小王爷莫要说笑了,其实我心中有些知晓了大概,几次刻意邀请魏玖去茶楼,几次激怒魏玖与我,让我生出一种与魏玖以是死敌的错觉,不久后的刺杀让我心生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魏玖,他希望我能与魏玖鱼死网破,他低估了魏玖,也轻视了我啊。”
当初郑经或许猜不出是何人,但发生了几次事情后,矛头无不在指向郑子墨,崔洛的怀疑很低,而且王新仁丝毫不迟疑的答应了见面,见面被魏玖破坏了,王新仁写信大骂了郑经,声称当初也是兄弟关系,如今竟然开始戏耍他,大骂郑经变了,并且说了很多往事。
那时他以不再怀疑崔洛,是啊!曾经也是兄弟一场,崔洛或许会如此,但王新仁绝对不会,如今崔洛只剩下王新仁一个兄弟,又怎会去伤了他的心?
之后遇到魏玖,两人虽然一路打骂,但魏玖真的没有杀心。
在有便是勋贵之后,如今陛下刚刚登基,别人敢胡闹,可他们却没有这个胆子。
李崇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嘿嘿一笑。
“既然你以知晓,何必在过来问我?想要拿到证据?我没有这个义务,与你也没有这层关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直觉很准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