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魏玖不占理,可是他本就没讲过道理啊,但他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去讲道理。
王家占理,可看王家儿媳蔡清湖那样儿,这分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怎么管?这理去哪说?
就说整个扬州,谁敢审这个案子?他窦从?王东山,还是那刺史胡明亮?魏玖本是应该抓会长安的人,可吴王殿下不准,这案子吴王殿下来审?那王东风还有活路?
计算了许久许久,窦从咬牙左脚下定了决心。
“无良,哥哥虽然没有家势,但。。。”
“别!窦哥您就安心做您的官,别忙着给我擦屁股了,今日约您来此是无良的不妥,但的确是有事情要拜托您。”
魏玖放下茶杯笑道,听此话窦从松了口气,似乎压在肩上的一座山被愚公挖走了,瘫软在椅子上无力道。
“无良啊,你就别戏弄哥哥了,只要不让我去和王家的两兄弟拼命,你随意开口。”
“杀了赵恒?”
窦从起身就走,魏玖脸上站起身拉住窦从,哈哈大笑。
“窦哥你咋这不禁逗呢,这不是和您说笑嘛,其实事情也不大,那个韩建业您知晓吧,他。。。。他现在是我的人,我这不寻思扬州泼皮多嘛,这要是巡查使来了,难免对扬州官员不利,我就给他们了点工作,您看此事您做个主,让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何,当然!收了钱绝对会保护各个店铺,不论是遇到何人,兵痞也还,强盗泼皮也罢,我们安保集团保护扬州百姓的个人财产,要不我送您两成收益?”
窦从咬牙的瞪着魏玖,甩开手臂恨声道。
“就知道这个韩建业遇到了一个不良的主,我还怀疑是何人呢,除了你魏无良还能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我作为扬州父母官,此时不可匆忙应你,明日,不!今日我就去询问店铺,问他们是否愿意付钱。”
“哎?窦哥你这般问就不对了,谁愿意交钱啊,你得问,比起泼皮肆虐时期,现在的他们是赚了还是赔了,要不我明日就解散了安保集团,让泼皮继续?”
窦从走了!气哄哄的走了,临走时不忘对天大吼。
大唐繁华三洲,为何他不去洛阳和岳州!不公啊不公。
魏玖站在院子中嘿嘿贱笑,突然感觉身子一紧,感觉一阵柔软,温柔一笑,柔声道。
“怎么?这一会就想了我?”
蔡清湖抱着魏玖用力的恩了一声,随后松开魏玖柔声问道。
“你怎不问赵恒与他说了何话?”
魏玖撇撇嘴,身手将蔡清湖搂在怀中,嫌弃道。
“能说啥?他无非就想让窦从在我的身份上做些手脚,可窦从不敢,我那兄弟还是还是一个强势亲王呢,只是啊!他这般强势护我,未来他会很麻烦很麻烦啊,媳妇!你说咋办。”
“你说咋办就咋办。”
“那同房吧!”
“你行?”
“最近腰疼,我得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