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宋子官笑了笑。
“谢谢你给我解脱,我无法对她动手。”
一切都结束了,老鸨子天黑带着人将这几人埋葬了,听了这个男人的话。
宋子官躺在妓院楼顶,提着一壶酒看着飘落的雪花儿,他还是想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何要这么做,他没有喜欢过谁,但是他喜欢过剑,若是他看中的剑绝不会给任何人,在他看来女人和剑没有任何不同。
可这个男人为何就这么做了?
吴迪悄悄来到宋子官身后,轻声道。
“如果我用剑,你便会明白,子官!你不懂感情,对于夫人你只是崇拜的效忠。”
宋子官转头斜视吴迪,撇嘴道。
“不让你用剑便是担心你和我抢剑,如果同样看中的剑,那我拿走会愧对于你,如果你拿走,我会不甘。”
吴迪坐在了宋子官的身边,提起酒壶喝了一大口,笑道。
“我问一个问题吧,你现在总是想着如何摆脱吴思琯的纠缠,就算她不在你身边你也会想,对吧?如果我在问你,有朝一日,吴思琯去缠着别的男人了,你确定你会不在乎?她就好像是一把不听话的剑,不愿意杀人,不听你话,却是一直挂在你的腰间,突然这把剑离开你了,挂在了别人的腰间,你会如何?”
宋子官开口就要说他求之不得,可仔细想了想,他发现这句话他竟然说不出口。
这个女人在整日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这突然离开了之后他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抬起头喝了一口酒。
吴迪见此再次道。
“人生难遇两知己,一个死都想是被你刺穿胸膛死在你怀中的女人,一个能和你一起讨论如何杀人属于美感,一个不管寒冬酷暑都站在院中看你练剑,并且会雀跃大叫,每个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你当初不想在逃亡了,去岭南见了夫人,这是你耐性磨光了,你可想到这个姑娘倘若一日也磨光了耐性,她醒悟了,发现自己遇到的不是一颗金子,而是一块永远捂不暖的冰块,恐怕她也就放弃了吧。”
宋子官突然动手,一脚揣在吴迪的肩膀上,大声喊道。
“唠唠叨叨,磨磨唧唧,你好像魏玖一样絮叨,宋子官那边在忙碌把李元景样的金丝雀处理掉呢,你很闲?滚滚滚滚,我不想看到你。”
话落宋子官转头就走,吴迪微微一愣,喊道。
“你去作甚?杀人?”
“我去岐州,她就是不想唠叨了也只能好老子的儿子唠叨,荆州交给你了,记住!不许和魏无良说,他会嘲笑我。”
吴迪撇撇嘴,在三楼高的青楼越下。
这一夜。
荆州多出发生谋杀。
李元景的金丝雀一夜之间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