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架了?听说还吃亏了?”
次日李二十分意外的来到了魏家,拖鞋靴子横躺在沙发上,对着乔红鲤挥手示意过来捏肩,这比到了自己家还要自在,魏玖站在沙发后点了点头,轻声交代了那日的事情。
当魏玖说出要进攻高昌的时候,李二并不意外的点了点头。
“嗯,朕会质问他们为对邻国出手,结果不论如何朕都会派兵赴往高昌,丝绸之路不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今日朕来此是问问你的腿,然后在顺口问问你对如今大唐百姓还有何想法,红鲤,用力一点。”
这几日李二感觉有些疲乏,大脑也有些浑浊,过度劳累导致他有些心神不宁,乔红鲤加重了力道,却是未能让李二缓解多少,看着李二的表情,乔红鲤鼓起勇气道。
“陛下,要不试试火罐吧?”
李二沉重的嗯了一声,一身红色睡衣的乔红鲤起身去准备,魏玖趴在沙发背上轻声道。
“现在的大唐啊?修路吧!现在大唐各地都在发展中,重要的是将这些州县连接在一起,累死于我家门前那条路,现在被你的信使踩碎了,你先把上衣脱了。”
李二认真的点了点头,魏家门前的路的确成为了的信使的必经之路,不是近,而是平坦,随后皱起眉头看向魏玖。
“脱衣作甚?”
“拔火罐啊。”
此时乔红鲤也端着琉璃火罐来到了沙发边,见此李二的面色变得有些紧张,坐起身抓着魏玖的衣领在其耳边小声道。
“你这孽障,朕怎能在儿媳面前脱衣?去你房间,你给朕拔火罐。”
魏玖皱眉苦笑道。
“你不怕我给你点着了?红鲤跟着老爷子学习过几天,再说了!你都说是儿媳了,你忌讳个啥。脱了上衣就行,你就别矫情了。”
“呸!这哪里是那矫情,是做人的底线。”
“你还有底线?我帮您回忆回忆?”
砰!
魏玖的脑门挨了一拳,一拳砸的他双眼冒金星,李二咬牙小声呵斥。
“你这孽障莫要听那些流言蜚语,小杨妃在宫中,如果朕有那个心思,郑观音跑的了?不过是有人孽障诋毁朕罢了,总之不行,朕不拔了。”
魏玖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只有李二能猜出来,这孽障张嘴就知道他放什么屁,李二起身就要走,魏玖晃了晃脑袋对着乔红鲤笑道。
“陛下不好意思。”
乔红鲤听后莞尔一笑。
“陛下和皇后就像你的父母,妾身作为儿媳,伺候公婆是应当的,妾身属实是不放心夫君给您拔罐。”
“哎呀,陛下您就别扭捏了,脱了吧!”
蛤蟆站在一旁不开口,也没有却接火罐的意思,这若是给陛下烫了,极有可能掉脑袋,李二沉思许久后脱下了外套,赤裸这背脊趴在沙发上。
乔红鲤拿着浸泡过温水的毛巾擦拭李二的背脊,魏玖趴在沙发背上笑道。
“陛下啊,你这伤疤都在后背啊,当年遇到过偷袭?”
“和薛举一战落败,被其所伤,朕唯一吃了一次败仗就是在他的手中,可他没有那皇帝命。”
李二的下吧垫着抱枕,哼哼唧唧,魏玖哈哈大笑。
“的确,在准备进攻您的时候病死了,我和您说点正事儿,吐蕃似乎对高昌有想法,西突厥不好说,但是西域的诸国都似乎穿一条裤子。”
这时候乔红鲤拿出琉璃光,沾染点燃酒精棒儿在火罐儿内转了两圈,随后迅速按在李二后背翅膀的位置,蛤蟆在一旁看着迷糊,不由请问这火罐还能这般拔?不是在罐子里放火么?
李二看不到,只是感觉没有任何灼热感,随后感觉一股吸力在后背传来,这火罐儿他见过,没拔过,没人敢给他拔,长孙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