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话音刚落,云家人又是一阵辱骂和声讨,魏玖完全不理会他们,看着陈姑娘继续道。
“既然你没有勾引云宝,那你是在何处,是何时间,如何对他行凶,事后又如何被抓到官府来。”
陈姑娘沉默了,而此时县令似乎是感觉有些丢了颜面,起身皱眉道。
“二位,你们虽然是受魏王殿下所托,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云家云宝终身残疾,难道说你们还想判这女子无罪?如此一来,大唐律法还如何为天下百姓住持公道!”
“公道?现在老子让你抓人鞭打四十,你可尊了律法?”
李泰开口怒吼,他已经忍不住要扯下伪装了,与此同时来衙门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们都想知道结果到底是如何的。
有人小声议论这女人有罪该死,如何也不能给人断了后啊,也有人说云宝为非作歹多年,罪有应得,后话一出,云家的两个泼妇对着百姓开始怒骂,声称日后定会抱负。
这底气中足的怒吼丝毫看不出是七十岁的人。
魏玖没有理会任何人,看着陈姑娘继续道。
“你说实话,我们可为你鸣冤,如果你不说的结果是流放三千里,一路上可能会被押送的捕快糟蹋,可能走不出这城。”
姑娘的脸色出现的恐慌,她低下头沉默了,魏玖见此站起身不在问话,在他转身的时候,陈姑娘开口了。
“他欺骗我,说给我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学习经商学问,但我要为他云家赚十年的钱,我答应了,在签合约之时,他对我图谋不鬼,想要,他想要强暴我。”
说到此,陈姑娘放声痛哭。
在这个时代,大唐的风气哪怕在开放,让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事情也会击碎她的自尊。
魏玖深吸了一口气。
“在何处!”
“云家胭脂铺后院。”
“几时。”
“四日前下午,夕阳落山。”
“你如何动手。”
“踹的。”
“你可还是处子。”
“不是!”
魏玖不在问话,他起身走向躺在担架上左顾右盼的云宝,魏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她说的事情可属实,你是否对她进行了侵害?”
“一派胡言。”
“我问你,四日前的下午,你在何处,陈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胭脂铺的后院,另外以医学角度,想要踹断必须是在你兴奋之时,你如何作答。”
云宝沉默了,他不在开口,就在这时云家老太太突然冲上前一脚揣在魏玖右腿的膝盖上,咬牙怒吼。
“你个杂种,你有何资格质问我宝贝孙儿?”
她话音刚落,身子突然飞了出去,李泰冲上前搀扶魏玖,脸色急切问道。
“玖儿,如何?如何啊?”
魏玖的额头已经留下了冷汗,咬牙道。
“无事,继续审,现在让所有无关之人离开衙门,云家人不得开口,老子要亲自来审这件案子,如他真对陈氏施暴,罪名如何?”
“徒刑三年,陈氏并非五服。”
“那殴打我呢?”
“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