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和褚遂良同时醒悟,扬州那里还有一个孽障过去了,可随后褚遂良又不解,望着长孙无忌小声问道。
“齐公,李承乾与魏无良关系及其亲近,他让张亮来打压侯君集,这般做是否会让李承乾感到不满,极有可能会决裂,真的会是魏无良所为?不像吧?”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却是没有言语,他心里也在犯嘀咕,侯君集和魏无良之间关系并不密切,可这两人发生的冲突却是很少,也很少有过同时出现在同一场合的机会。
近年来唯独的几次就是魏无良与长孙顺德拼杀的时候,提起长孙顺德,长孙无忌的脸就黑了,房玄龄发出一串奸笑。
“嘿嘿嘿,褚遂良你这脑袋怎去了一次岭南之后就不好用了?若是魏无良被人轻易看出是他的注意,你觉得他还能走到今天?李承乾的怒火或是侯君集的怒火都会集中在张亮的身上,嘿嘿嘿,恐怕到时候出来帮张亮抗罪的也不会是魏无良,要不咱俩打个赌!”
和房玄龄打赌,褚遂良等人就没怕过,万年死人脸的魏征开口调笑。
“这样,老夫便是与房相打个赌,你若赢了,老夫手持扫把扫半年的朱雀大街,可您若是输了,老夫变卖家产也要送您一房妾侍。”
脸色阴沉的长孙无忌最先忍不住开口大笑。
“魏征啊,你是想看房价夫人吃到过相追杀你?”
魏征不以为然,拍了拍胸口。
“在跑三十里,身子健朗,不丢人。”
随后低声问向房玄龄。
“房相,贵夫人腿脚如何?”
四人中三人开口大笑,房玄龄也没能忍住,苦笑一声说了句能跑四十里,其实在上一次房玄龄怒火冲天的时候踹了孩子娘一脚之后两个闹了很久,最后房玄龄说了一句不愿意将就那便是和离就是。
房家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登上了凳子准备自尽的时候发现房玄龄竟然没来,恼火拿着三尺白绫去了书房,当着面上吊,结果房玄龄还是没有任何劝阻的意思,只是说了一句上吊自尽死后面色铁青,吐舌头瞪眼睛,奇丑无比,他不会同意合葬的。
随后房玄龄又给出了很多自尽的办法,最痛快的都是割喉,死后看不出来。
房家夫人眼泪巴巴,楚楚可怜的看着房玄龄问道。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房玄龄呵呵笑了一声。
“或许会不习惯,没有人揪着耳朵说不许看其他女人,没有人给整理衣衫,没有人给夜间送来宵夜了,但为了房家怎能败坏在我房玄龄的手中啊,夫人,我很累很累了,如果这两年我便是追着老杜去了,我怎能瞑目啊,乖!别闹了,我有些饿,想吃你的手擀面了。”
房家夫人又哭了,这一次不哭不闹,哽咽的说了一句,要不要蒜。
房玄龄抬起头笑呵呵道。
“要的,记得给遗直送去一碗,这孩子头发都掉光了。”
此话一出,房家夫人又开始流泪了,这么年太过关注房遗爱,已经忽略了忠厚孝顺的长子了。
回想这些,房玄龄呵呵笑道。
“不能赌妾侍,老魏征你别笑话啊,我给你一房妾侍如何?我去扫大街!”
魏征丝毫不慌,认真问道。
“你觉得我能养得活?”
房玄龄找扫把去了,他离开时,朱雀门大开被打开了,蛤蟆出现在门口,望着张亮叹了口气。
“你啊,让陛下不知是惩还是赏,起来吧,随老夫去见陛下。”
蛤蟆已经不在自称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