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玩笑,或许是白马营的真谛所在。
不足千人的白马营在敌群中瞬间被淹没,已经看不到了对方的身影,阮小七的武器十分特殊,一杆双头利刃的大刀,率领万人步卒直冲敌军而去,新军不需要指挥,他们也不会去支援或是等待支援。
新军的战争方式比较混乱,却是让将士们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求生和战斗欲望,没有后退可言。
城墙上,马东流跺脚大骂。
“苏涂是傻子不成?没有屠戮骑的掩护,这不是乱搞?大猫先生,我屠戮骑真的不能去战场?”
李义府也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下已经开始交战的将士,眉头微微皱起,转头看向那面无表情的白裙女子,轻声道。
“你真的不去救魏玖?”
女子淡淡摇头,未曾言语。、
离开城中的时候魏无良交代过她,她不能离开这个城池,她一直留在城墙,魏玖才能将渊盖苏文偏离战场,毕竟渊盖苏文太想杀他了。
对于赫连梵音的冷淡,李义府完全不放在心上,继续望着城下,淡漠道。
“薛仁贵你准备出城,拦下邹定国、李佐升,不能让他们牵制了阮小七和林云烟。”
薛仁贵沉默走下呈下,片刻之后,一骑绝尘,直奔战场中的两人,薛仁贵终于能不用操心将士作战而出站了,他的目标只有大猫雄安盛口中的邹定国、李佐升。
一百多斤的马槊挥舞生风,徐仁贵进入战场犹如呼入狼群,每一次挥动马槊都会带走一抹抹鲜红,薛仁贵直冲围攻的陆染的两人,双手握住马槊,马槊如棍,力劈而下,邹定国手中铁枪弯曲,双手满是鲜血。
这一击足有千斤之力。
薛仁贵马槊刺出,这时李佐升手持单锤袭来解救,薛仁贵的马槊如鞭横扫而去,李佐升硬抗一击坠落在地。
仅仅一个照面,两人未能抗下薛仁贵的一招,所有将士们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大唐军心高涨,高句丽将士心中苦涩,不是说安市城只有一个魏无良?他走了一切都简单了。
这薛仁贵比传言之中更加汹涌,薛仁贵驱马追杀,单手握着马槊在杀邹定国,另一只手抓紧缰绳,胯下三年陪伴的战马扬起前蹄,猛然落下。
李佐升胸口塌陷,口吐鲜血,眼看着就活不成了,邹定国见此扔掉武器转身便逃,薛仁贵怎能让他跑了,转身冲向己方阵营,营中将士会意送来牛角弓。
五石满攻,箭矢如同长枪。
嗖!
破风声传出,薛仁贵扔掉弓箭,直追箭矢而去,骏马如风,所有将士都在躲闪这支箭矢,同时也给薛仁贵让出了一条路,邹定国也发现这支箭矢,强行转身抽出腰间断刃将箭矢击飞,可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点寒芒穿过胸口,整个人被这股惯力戳下战马,落地尘土之中,薛仁贵驱马上前拔出马槊,环视四方敌军,仰头怒喝。
“大唐薛仁贵再此,何人敢来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