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州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房遗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这些人,他真的有些好奇,长孙嘉庆到底是在哪里把这些人找出来的,现在就好像是一张网,长孙嘉庆是这网上的蜘蛛,房遗爱都知道他是被长孙嘉庆抓来的猎物,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李治想做皇帝,他有找来了一个脑袋不太正常的李愔?
总之李愔的出现让李治恶心的不得了,长孙嘉庆在计划什么?
房遗爱想不明白,李治也想不明白,当天就离开了房州去了岳州,去岳州看看姐姐临川公主,去学院看看外甥女,听说是被魏不饱这个王八蛋欺负的挺可怜,他在这里被李愔恶心的也可怜,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长没长脑子,李治走了,李愔心情不错,一掷千金的在房州青楼潇洒到了天亮。
房州房遗爱等人都很难受,长安也有一个人同样憋屈的很。
长孙无忌自认为他没遇到过难缠的对手,那魏无良不算,他除了吵吵啥也不行,顶多在动个手,但是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已经快要他恶心死了。
“齐国公,您大才天下无人能及,下官佩服佩服,可这上了年纪,难免有些事情会看不请,对吧?”
许敬宗坐在齐国公长孙无忌的书房,桌上摆着他带来的酒菜,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盘膝坐在地上,端着酒杯看着远处坐在椅子上的长孙无忌,老长孙不知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不做理会,至于许敬宗也不觉得尴尬,自饮自酌。
他许敬宗年轻啊!
吃着拌牛肉,喝着庐州酒,许敬宗都感觉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放在十年前,谁敢大张旗鼓的吃一口牛肉?谁能喝到这样的酒?陶醉是他遭到了长孙无忌的呵斥。
“在敢吧唧嘴老夫给你的嘴缝上。”
许敬宗嘿嘿笑道。
“这不是香么?”
他话音落,长孙无忌抽出了墙壁上挂着的利剑,剑锋指着许敬宗的鼻尖,吹了吹胡须示意你在吧唧一下,许敬宗夹起一块肉扔入口中哈哈大笑。
“齐国公未免有些小家子气了,吧唧嘴的道理的下官自然懂,只是有些道理齐国公您似乎有些不懂,我这吧唧嘴是让人烦,但那些他人指手画脚,却不允许官员开口的您是否也让人感觉厌烦呢?”
长孙无忌的剑锋又近了一分,眯眼道。
“许敬宗,你以为老夫不敢杀你?或是不能杀你?”
许敬宗大口朵颐凉拌生牛肉,他味道简直美极了,但是他并不喜欢做法,太过于残忍了,在长安也就崔羼这个疯子敢顶着所有舆论吃这玩意,当然许敬宗今日在长孙无忌面前吃,他便是有依仗。
一盘牛肉下肚,喝了一杯酒后大呼痛快。
“舒坦!吃着牛肉喝着酒,被齐国公用剑指着却不敢动手,我许敬宗这辈子活的不冤。”
长孙无忌的确不敢杀许敬宗,但是他敢用剑斩碎许敬宗的酒杯,酒杯碎裂,许敬宗的手背出现了一道血口,许敬宗微微一愣,然后把血滴在了酒壶中,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一样,长孙无忌见此冷笑。
“不冤?在东市街上被魏无良按着脑袋砸青砖,被左旋打断了三根肋骨,你许敬宗活的不冤?”
“自然不冤,我给魏玖做狗是我当初的下的赌注,把尊严卖给了一个人,我能得到几万人,几十万,几百人的人尊敬,他们见我要行礼,要让路,换做以前我许敬宗自然不敢来齐国公府闹事儿,但是今日我的许敬宗敢,因为我有人罩着我。”
“不在长安的魏无良?被陛下禁足的李恪?还是说那秦怀玉?”
“不不不,许敬宗怎能让小辈护着,魏侯与他们是兄弟没错,可魏侯是陛下封的,至于护我的人没有官职,却是能让您齐国公也要掂量三分,谁让魏侯还有一个母后呢?”
“皇后会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