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武义在高也无法抵挡三人的进攻,在加上年事已高体力不支,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气促,伸手也变得迟钝,附近看热闹的百姓勋贵恨不得拍手叫好,终于能有人来收拾尉迟家了,这些年尉迟家的名声要比魏家还臭,那魏无良行事跋扈不假,可多是讲道理,极少动手去打人,整个魏家除了魏无良也没有那仗势欺人的恶人。
可尉迟家有,尉迟恭在宫中宴会之上殴打文官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长安骑马冲撞路人,家中的子嗣更是跋扈的紧,从来不讲道理,看着尉迟家吃亏丢脸,心中好不痛快。
魏凯旋双手背在身后,眼看着尉迟恭被赫连梵音一拳倒退坐在地上,尉迟恭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以前他听说这个魏家菩萨很厉害,却没想道竟如此了得。
被人上门叫骂并吃了亏,尉迟恭可不能忍,起身就要再动手时,魏凯旋开口了。
“鄂国公这是年事高了,身子骨有些松懈了,若是往日我这三位长辈在你手中定是不会讨到便宜,我魏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辱骂了我爹,诋毁了我爹的颜面,今日我这几位长辈让你吃亏事情也算是扯平了,可您若是想在打,结果就要你尉迟家来承担了。”
尉迟恭甩开身旁搀扶的家仆,一双铜铃大目怒视魏凯旋,怒吼道。
“是你魏家挑衅在先,我尉迟家为何要承担后果!”
魏凯旋后退一步,当即便有黑家军躬身跪在地上,这举动让魏家小侯爷微微一愣,随后淡淡笑了,这位即将被除名的黑家军将士在作势,魏凯旋自然不会浪费了人家的一片苦心,双手撑着将士的后背轻轻跃起,坐在了将士的背上,对着尉迟恭淡漠道。
“我在岳州归来入长安,来你尉迟家向鄂国公请安问号,见陛下三拜九叩,来你尉迟家我魏不饱三拜却不见尉迟家开门迎客,难道是我魏家不配?不仅如此,鄂国公手持马槊出门,出口辱我父亲,作为儿子为父找颜面,去哪里说都是我魏不饱有理,我魏不饱几岁?你尉迟恭年事几何了?我魏凯旋不懂事,难道你尉迟恭也不懂事?”
此话出,围观之人指着尉迟恭议论纷纷,魏家小侯爷才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尉迟恭则以半百,出言对一个孩子的父亲羞辱已经是不对了,现在魏凯旋已经不在纠结辱骂父亲之事,你尉迟恭还紧抓不放?
送你四字,为老不尊好不好?
尉迟恭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阵青一阵红,隐约有崩溃之势,这时尉迟宝林指着魏不饱开口了。
“魏凯旋,登门拜访携带两百黑甲军便是你魏家的拜访之礼?”
魏不饱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尉迟宝林,撇嘴冷笑道。
“我魏凯旋是魏家独子,魏家将来的继承人,我的身份尊贵可是你能想得到的?我所遇到的行刺,暗杀数不胜数,为了我的安全我出门带兵就不对了?我魏家一年几十万贯养的将士不用来保护我,难道还用来看着?我出门带多少扈从是我魏家的事情,怎么?你尉迟家想独吞岳州军还不甘心?还想趁我爹不在长安时对我魏家指手画脚?你尉迟宝林年龄几何了?你去我魏家出言不逊,这是你尉迟家的家教?”
一字一句戳人痛处,一番话下来让尉迟家找不到任何还口的余地,先行礼的是魏凯旋,无礼的是尉迟恭,年幼不懂事的是魏不饱,年过百半的则时你尉迟恭。
就算魏不饱有错,但你年过半百的老爷子对一个年轻娃娃出言不逊就对了?而且还是人家父亲不在家中的时候羞辱爹娘,在律法上魏不饱或许有些错误,可在情理之上谁对谁错大家伙都看的清楚。
此时尉迟恭已经不能在开口,他说一句就错一句,只能暗示家中晚辈开口,尉迟宝林已经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让尉迟宝环开口,尉迟家的三少爷开口了。
“魏凯旋,你要如何?”
此时正左顾右盼的魏凯旋转过头,一脸呆萌的看着尉迟宝环,轻声道。
“你是傻子吧?我要如何?”
话落落地走上前,走进尉迟宝琪昂起头看着傻大个,眼神疑惑道。
“我要如何?你问我要如何?吞我魏家岳州军的是你尉迟家,去我魏家出言不逊的也是你尉迟家?我来拜访,那武器出门辱骂我爹的也是你尉迟家,你现在问我如何?既然你要问,那么我就给大家伙说说你尉迟家多年来的所作所为,是如何对待我魏家的,今日我魏凯旋敢说,你们敢听么?嗯?敢么?你尉迟不讲道理喜欢动武,今日我魏凯旋赔你们,你们讲道理我也陪你们,但是你问我如何?那我告诉你,你尉迟家一个带巴的都没有,你要如何?”
尉迟宝环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个魏凯旋竟然是如此牙尖嘴利的一个崽子,心中怒气已经上头,挥手就要落下,魏不饱不躲不闪,只是微微转头看向尉迟恭,眼神挑选,意思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