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沿海出现了一伙‘海盗’,战斗力及其强大,训练有素,沿海地区除了娘们,他们什么都没放过,就连土壤也被挖走了很多很多,原本内部就很乱,内部的争夺还没有结束,在加上东征的失败让大食自顾不暇。
驸马们在大食沿海驻扎休息两日,现在大食的百姓和将士见他们就远远的绕着走,这不是军队,是土匪。
程处默在浅海撒欢,长孙冲和郑子墨在太阳伞下乘凉,郑子墨这完全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打扮十分引人注意,花衬衫,大短裤,拖鞋墨镜,若不是远处的军队,别人还以为他是来度假的。
郑子墨端着一杯果汁,惬意悠然,一旁的长孙冲却是忧心忡忡,躺在长椅上长叹了一口气。
“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好怀念在长安的日子,在长安我是小公爷,是驸马,在这里我是土匪头子,还是被其他土匪头子盯着的可怜土匪头子。”
郑子墨听此摘下墨镜,皱眉的看着长孙冲。
“你有病?絮絮叨叨的几个月了,当初来的时候你不是很兴奋?另外我们谁盯着你了,想要去抓西域的娘们发泄兽欲没人阻拦你。”
长孙冲闭上眼哀声道。
“可你们会告诉长乐,就像你去抓女人我会告诉汝南一样,哎!最男人难,媳妇不在身边的男人更难,最驸马的男人最难。”
“还好,每天去发泄一下就好,你看程处默,真担心淹死在水里。”
杜荷悄然无息的出现在两人身后突然开口,张子墨被下了一跳,生无可恋的长孙冲则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久后周务道也赶来,四位驸马看着一位在水里发泄体力的驸马同时叹了口气。
不佩服是假啊!、
长孙冲唉声叹气问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其余三人的脸色纷纷变得有些难看,杜荷低头小声道。
“其实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只是魏玖还在西域困着,我是真的不敢走,万一咱们走了,大食在和联合吐蕃进攻西域,我担心魏玖会被杀了。”
郑子墨紧接道。
“回去被陛下呵斥?我是不想回去,现在孽障们都是有功回去的,陛下想骂人都找不到理由,咱们现在回去找骂?算了吧,我还不如在这里做和尚呢,想想也还不错。”
周务道点头附和。
“在这里不会有错,回去必定被骂,哎?你们都比较了解魏玖,他是真的被困在西域走不了?”
这个问题让长孙冲来了兴致,坐起身夺过郑子墨手中的果汁喝了一大口,长舒一口气后开口道。
“说不好,魏玖的能耐有多少咱们都不清楚,但是我认为魏玖或许是不想走。”
此话遭到了郑子墨的反驳。
“不,他应该是走不了,魏玖的敌人不是简单的武将,是吐蕃的禄东赞以及七贤臣中的几人,他们应该是计划了很久才开始行动的,先是抓了李泰,然后换了魏玖,只有一个人的魏玖就算有翅膀也没办法逃出禄东赞的手中吧?”
话音落,四人同时叹了口气,当他们得到魏玖被抓的消息时都没有去相信,可后来消息越来越准确让他们不得不相信,魏玖这个人哪里都很聪明,就是对待身边朋友太傻了,也太慷慨了。
能给的都给他们,现在更是把命给了李泰,有时候郑子墨想不通,他图啥?现在官职和钱财都有了,还这么拼命作甚?
这或许就是郑子墨没有朋友的原因。
心情开始烦躁的四个人有了不同的举动,杜荷带人去打砸抢了,临走时大喊要给几个连桥抓大食娘们回来享受享受,可惜没有人搭理他,周务道去看书了,剩下的郑子墨睡觉,长孙冲絮絮叨叨,然后程处默在海里面抽筋儿了,等被拖上岸的时候灌了不少海水,大呼要找个大食娘们教他游泳。
五个家伙心里都有一个不愿意让对方知道,却是希望对方去做的小心思,可谁也不逾越,都在提防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