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矿区在遂州,这里上到刺史,吓到县令全部停职等候发落吧,遂州军无惩,要他们全力配合岳州军整顿矿区,只要有任何一个矿区出现草菅人命,奴役百姓者,上州从都府开始撤职,不管是都是皇子,皇亲,中州从刺史开始,并对此地为封地的王爵进行调查!刘金武,我的官印你可带着?”
刘金武赶忙在怀中拿出魏玖的官印和金鱼袋,魏玖将官印丢给了尉迟宝琪,再次道。
“拿着我的官印去做事方便一些,别给我弄丢了,本侯在此十五日,若是有人不服气,带来遂州见我就是,另外对赶来遂州的所有人进行调查,本侯怕死,封城吧。”
再一次提起了正事儿,尉迟宝琪不敢在懈怠,结果官印小跑离开,这也是尉迟宝琪一直在这里没有急着离开的原因。
知命侯既然回来了,大唐怎能不天翻地覆?侯爷的一切决定都是用来堵住天下人的嘴。
剑南道翻天了,一万余岳州军涌入剑南道,对剑南道二十多个大小矿区进行了蹲守。
时间不长,蹲守十日!
印着知命侯印的文书送到各州都府和刺史的手中时,这些官员当场面如灰死。
遂州水泥矿区出现毒品,奴役百姓,草菅人命,官官相护之事,所有正级官员全部挺直,暂由偏官,副将代理,这个决定让这些正级官员哀嚎,所有官府中正副两级官员的关系都很僵硬,一个等着上位,一个担心对方上位,如今副官掌权,正级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最为凄惨的要说遂州所有官员,不论正副全部被停职,新的官员会在岳州被派来。
遂州官员不服气,结果被岳州军五花大绑的从床上绑到水泥厂的时候,他们全部跪在青砖上低下了头,一身白衣的魏玖指着矿区的深坑,淡淡笑道。
“你们说,这个坑需要多少尸体才能填满?两万人差不多了吧?在西域边境的时候本侯亲手屠杀数万人,可这个深坑容易填满,那人心呢?你们作为遂州父母官的心呢?你们都很不服气,我一个国侯有何资格撤了你们的官职,可我就撤了,你们能如何?若是不服气就写奏折去告,去找陛下告我,但是在这之前!本侯要查查你们的家底,看看一年不足一万贯俸禄的官员家中到底有多少钱财,多一贯扒你们一根头发!这并不为难你们吧?”
这时一旁的尉迟宝琪冷笑开口。
“侯爷!您就是扒光了他们身上的所有毛也不够啊,小的只是抄了一位折冲府的副官,他家中的钱财已经可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他们是敢贪,不敢花。”
魏玖笑了!
“带人抄家,你留下一成作为岳州军的一些费用,剩下的本侯带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