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长孙···魏玖是太害怕了,一路小跑离开寝宫,经过小姨子的时候夺过手里的果盘大呼一声‘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然后一溜烟的消失了。
雨儿对魏玖倒是不讨厌,可这好感也生不出来,她和晴儿从小就在宫中,关系亲近,对魏玖也就随意了很多,而且作为皇后身边的贴身婢女,在宫中的地位只能说是比蛤蟆低了那么一点。
也是一众官员见到要打招呼的存在。
至于这调戏,也完全没放在心上,长孙依旧单手托腮,没精打采的问了一句雨儿对这两人的感觉如何,雨儿很诚实的告诉长孙,如果抛去与晴儿之间的关系,她认为晋王殿下更有贵族的气质,衡山王相对随和一些。
长孙听着这句话,想起了李治和李承乾两人的日常生活和穿着,前者十分注意仪表,装束和礼节,后者则是太过随意了一些,衣食住行,行为举止都太过于随意,雨儿说的倒是也没错。
“哎。”
轻声叹了口气,不愿在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长孙对于谁能做皇帝没什么想法,只要这两个孩子能好好的活着,她就放心了。
另一边,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先后离开,李二摆弄桌上的麻将轻声道。
“戴常卿啊,你更看好哪一个?朕当初的确是想选择承乾做接班人,可朕一直在想,如果他没有了身边人的帮助,能否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但又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他去施展拳脚,他有过一次谋反,朝臣对他也很难有信任,如果贸然下了决定,对稚奴还有些不公平,朕很难抉择,立太子并不是一件说立就立的事情,但好在青雀没有参与其中。”
蛤蟆弓着腰轻声道。
“陛下何须为此为难,如今机会不是已经给了他们二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也不会感觉到不公,是他们个人能力所不足,陛下也无需为此事担忧了,其实老奴更看好衡山王,这是老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衡山王更像陛下,当年举国边境开战,衡山王殿下远赴战场,而晋王殿下却是在安东交战之时返回了长安····”
李二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怪罪,皱眉道。
“是朕让稚奴回长安的,安东太危险了。”
蛤蟆一脸夸张神色,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用力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笑意和揶揄,李二见此大怒,起身对着蛤蟆的肩膀便是一巴掌,怒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蛤蟆捂着肩膀笑着摇头。
“没!老奴没话可说,只是想啊,当初陛下将魏侯和吴王殿下留在了安东,却让晋王殿下回了长安避难,老奴没想陛下是否偏爱于晋王点下,只是想在魏家的那几日魏玖对魏凯旋的训斥,也想着小凯旋房间里的那一段话。”
“还说没想,你就差点写在脸上了,魏不饱的房间里是何话?”
李二倒是对蛤蟆没有太多怪罪的意思,这么多年来李二一直都是在不同的环境用不同的身份去与人交谈,人多的时候是皇帝,人少的时候是主子,蛤蟆的身份与刘金武相同,谈话间也会随意一些。
蛤蟆倒了一杯水递给李二,轻声笑道。
“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老奴认为啊,衡山王是经历过风风雨雨,曾有高光时刻,也有跌入深渊时的黑暗,没一步都是用自己的腿走出来的,见过大富大贵,感受过易子而食,见证了一个州县从穷困潦倒成为如今大唐最为重要的城市,多个州县晋升大唐上州,老奴认为这才是太子该做的,而不是去想着如何去诋毁对方的名誉,老奴是实在有些看不过金王殿下的所作所为,陛下您要打要罚就下令吧。”
“朕带你去领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