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殿下是担心这个称心就是当年的称心,他若是被人改了身份藏在长安,是对皇家莫大的羞辱,若他对皇家有敌意,那该如何?”
“李大猫你不懂做生意你就不要开口,若是他对皇家有敌意还会为白玉宫努力?称心这么多年来为国库填充的钱财有多少你不知道?可以说就是你们一个破晋王府一百年都赚不来这么多明白么?真想不明白一堆破铜烂铁有什么勇气去怀疑一座金山,一年内务府给你们晋王府多少钱?白玉宫赚多少钱?咋就不明白啥叫衣食父母呢?还有啊!你们出去长安打听打听,称心的胆子都不如一只蚂蚁,怀疑一个人就可以将其殴打伤残,内个万枝啊!我怀疑张柬之和朱敬则派人烧的发电厂,把他们打残吧。”
殿中的柳万枝听此话就要动手,蛤蟆当即小跑上前,结果魏玖只是说了一句开玩笑的,张柬之和朱敬则两人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皇这时候裴虞再道。
“陛下,我白玉宫从没有想要为难晋王点下的意思,他无故殴打我白玉宫的人,可事后连一句话都没有,如此这般让我白玉宫的会员如何看待我们,我们又如何去保护一位顾客的安全?外面的百姓还在等待一个结果,如今一句道歉已经无法满足百姓们的要求了。”
“对对对,百姓肯定不会满意,反正皇子们都回封地了,衡山王在长安能处理政务,魏王殿下重建发电厂,晋王殿下除了惹麻烦好像也没别的用处了,撵回封地算了,留在长安作甚,是吧陛下!”
魏玖站在李二身后补刀,这句话可是惹恼了殿中的官员,李二转身搂过魏玖的脖子狠狠夹在腋下,低沉呵斥。
“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用不着你来多嘴,你站在这里作甚?滚下去!”
“下不去了,我腿疼。”
李二看着这个孽障感觉一阵头疼,随后抬起头看着殿中的一众官员,最后看向裴虞,皱眉道。
“你想如何?”
裴虞清脆回道。
“不想如何,打了人就要按照律法处置,若不如此,日后勋贵纨绔都去我白玉宫行凶,白玉宫没办法继续做下去,另外还有晋王府的人要张婉白舔干净他的靴子才能放过他们,陛下!我们没有犯罪,没有触犯律法,触犯律法的是晋王殿下!”
枝丫!
殿门被推开,李承乾左顾右盼的走进大殿,对着众人笑了笑,对李二躬身施礼。
“父皇,有人告诉儿臣,说当初去白玉宫闹事儿的书生是稚奴找来的,如今还在晋王府,这些书生在长安常年威胁他人,儿臣也不追究稚奴的责任,但还是请父皇下令搜查晋王府吧。”
李治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