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理寺的人将十几位仆人带上枷锁就要带回大理寺,李义府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低声告诉张柬之和朱敬则,不论如何都要把这些家伙留在府中,已经派人去请齐国公长孙无忌了。
此时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长孙无忌这个做父亲的身上了,在长孙冲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柬之等人也开始了挽留计划。
“少卿请留步,此时刺客或许还在府中,您大理寺的捕快刚刚遇害,可不能放任不管啊!”
长孙冲闻声转头,面容玩味的看着张柬之笑道。
“你确定我大理寺可以随意搜查?”
张柬之沉默了,怎能让他搜查?难道说搜查出与白莲教的联系?搜出火枪?搜出折磨公输达透的刑具?
见张柬之这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模样,长孙冲呵呵笑道。
“你们是派人去请我爹了吧?去吧去吧,顺便把我媳妇也请过来。”
长孙冲是简单的货色?当初他也是在长安与一众纨绔一争高低的角色!他多年的沉默不代表他失败了,只是他不愿意参合了,至于什么晋王和衡山王的争夺,他不参合,并且他还有一个依仗。
衡山王赢了,媳妇可以保他安危!
晋王赢了,他爹会保他不死。
长孙冲才是那个真真实实含着金汤勺出生,福运陪伴左右长大的男人。
一直站在院中的柳万枝讥讽的看着院中的所有人,请长孙无忌?你以为青雀这个胖子的脑子比你们笨?玩计划你能玩的过青雀加上魏玖和崇义的联合?
在他们准备去请长孙无忌的时候,魏玖和李泰已经把熟睡的李二唤醒,魏玖在窗户露出半个身子,身在在外趴在窗台上看着坐在床上抹着眼睛的李二,谁也不会知道在这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里,李二在梦中与秦琼说了很多很多话,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么多,十分清晰,不像是在梦中,李二记不得其他的话了,他只记得一句。
“陛下!老臣并非先走一步,只是去帮您杀掉那些纠缠你恶鬼冤魂,在另一片天下为您征战。”
哭了!
随后便是找趁手的家伙要收拾这个孽障,一个茶壶飞过,魏玖连忙蹲在窗户下,站在门口的李泰小声道。
“陛下,事出紧急!稚奴的府邸遭遇了刺客,应当是与刺杀河间王府的是一脉人,晋王府损失惨重,此时大理寺的人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此人是假扮的柳万枝!”
李二站起身皱眉道。
“稚奴如何?”
李泰摇了摇头。
“不知!我与魏玖得到消息后未曾敢声张,便是过来通报于您,父皇!稚奴一定吓坏了,您过去看看吧。”
“备马!莫要声张,不能打扰了秦府。”
在李二出门的时候,晋王府的人才抵达的秦国公府通知长孙无忌,长孙无忌闻声疾驰离开,可惜他是坐车,而李二则是骑马,他的左右是魏玖和青雀,身后是蛤蟆和吴迪,而一身白裙的赫连梵音此时正在白玉宫收拾一个筋疲力尽的家伙。
这家伙犹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任由赫连梵音如何摧残都不还手,嘴里嘟嘟囔囔。
“姑奶奶,您就放了我这条狗命吧,我在晋王府跑了十几圈,累的像一条死狗一样,您现在要我回家去给您拿蛋糕?我去踏云酒楼给您拿行不行?”
“不行!踏云酒楼的不好吃,没有小武做的好,我要魏武做的不,不要武媚做的,宋子官你不去我今天的就打死你。”
“别!姑奶奶啊,我去找吴迪行不行?”
“不行!”
赫连梵音胡搅蛮缠?趴在地上休息的宋子官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在被一脚踢飞的时候他明白了,落在地上后怒道。
“是不是魏玖这个损到坟根儿的王八犊子要你把我打伤?我他娘的累死累活的就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呀!”
越来越接地气儿的魏家菩萨发出一声惊呼,可她笑的十分阴险,紧接道。
“是打伤你,还是打伤吴思琯呢?另外听说小鲤鱼要回岐州探望爹娘,到时候身边缺少个护卫。”
“来呀来呀!赫连梵音你来呀,大爷皮痒痒呢!”
赫连梵音没有动怒,歪着头看着躺在地上单手撑头,姿势销魂的宋子官,一脸嫌弃道。
“你为何如此的贱!”
宋子官仰头大笑,十分浮夸。
“人是猴变得,没有不贱的,你这吃香火的娘们懂个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