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伏来到单位之后,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在单的一个避静角落里,找到了秦玉凡的身影。
秦玉凡在离开了田文才的办公室之后,便先后来到了厂办室和总务室,四处找人签字盖章,整整忙了几个钟头,事情才总算有了一些眉目。正当她办齐了手续,准备将手续交送库房的时候,半路上碰到了陈永伏的身影。
当她看到是陈永伏之后,胸中立刻窜出了一种无名之火。于是她便立刻板起了脸孔,立刻调过身来,向着厂区一角走去了。
“玉凡,玉凡!你怎么啦?我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呀?”看到秦玉凡见到自己后,转身便走。陈永伏以为秦玉凡没有看到自己,于是便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她的面前。
“永伏,我问你,昨天下午我和王淑惠离开了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呀?”看到他气喘吁吁地来自己跟前以后,秦玉凡便板着面孔问道。
“玉凡,昨天下午你离开了之后,我就请人把咱们把家具搬回家了呀!”
“家具搬回家后,后来又干什么去了?”
“家具搬回家之后,我就请小刘他们几个人吃了一顿饭。”
“仅仅只是吃了一顿饭吗?”听了他的话以后,秦玉凡又一次板起了脸孔,又一次冷冷地盘问道。
“对呀!玉凡。”
“再没有干别的其它事情吗?”听了他的话以后,秦玉凡便再一次不相信地追问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听到她的问话以后,陈永伏害怕她知道饮酒之事,会瞒怨自己,于是便骗她说道。
“真的没有!哼!看来你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那行,既然你不想跟我说实话,那就算了,你以后就别再烦我了!”看到自己问了半天,陈永伏还是不肯说实话之后,秦玉凡便生气地转过了头,就向远处走去了。
“别,别,别,玉凡!我全告诉你还不行吗?我和小刘他们几个人在饭店上喝了几杯酒。实在是对不起,忘记了你平时的嘱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饮酒了!”陈永伏因为去年澜尾炎发作,医生便一再告戒他不让他饮酒,为了此事,秦玉凡平时便对他管得非常严厉。因此,当他听了她的问话以后,他以为她为自己饮酒之事生气了。于是便连忙向她道歉说道。
“仅仅是喝了一点酒吗?还有没有干别的事情呀?”看到陈永伏依然不肯透露实情之后,秦玉凡又进一步问道。”
“别,别的什么事情!没有呀,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呀?”
“哼,哼,永伏,你就接着往下装吧!你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呀?我问你: 你昨天晚上喝过酒以后,还干过什么好事情呀?”
“啊,这,这……”听了她的话以后,陈永伏不由得大吃了一惊,立刻明白秦玉凡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和秦玉楠的事情。他知道此事再也隐瞒不下去了。于是他便对她说道:“对不起,玉凡!都怪我忘记了你的嘱咐,结果把喝醉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我确实想不起来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就想不起来了吗?”听了他的话以后,秦玉凡便冷笑地追问道。
“玉凡,昨天晚上我把酒喝多了。以后的事情实在想不来了。”
“哼!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就想不起来了。用不用我再给你提个醒呀?昨天晚上玉楠怎么会在你的屋子里,她身上的衣服为什么有些破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