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淑惠走远了以后,陈永伏连忙来到了秦玉凡的身边,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身体,关心地问道:“玉凡,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用不用我再去请一下别的医生,给你再重新瞧瞧病呀?”
“不用,不用,小陈!林医生刚走了没有多长时间,我已经服过药,打过针了。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了。
“嗯!行,那好吧!”听了她的话之后,陈永伏答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言语了。
两个人好一阵默默无言起来。
“永伏!楠楠有没有给你讲说过这件事情呀?(指姐妹易嫁的事情)看到两个人默默无言之后,秦玉凡便首先打破了僵局。
“玉凡,我正想问你呢:让我和楠楠结婚的事情,是不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呀?”听了她的话以后,陈永伏不由情绪激动地问道。
听了他的话以后,秦玉凡便默默地点了点头。
“玉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两个人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随便便地做出了这个决定呢?这可是关系到咱们两个人一辈子幸福生活的大事情呀!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轻率地做出了这个决定呢?”
“对不起,永伏!请原谅我没有及时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吧!家中出了这种事情,我实在也是没有办法呀!楠楠因为这件事情差一点上吊自杀了,咱妈也因为这件事情差一点被气死了。你说我能怎么办呀?我难道能看着我妹妹和我妈妈双双被气死而袖手不管吗?”
“玉凡,这……这……咳!”听了她的话以后,陈永伏不由得张口结舌了半天后,才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声气。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后悔不已起来。
“好了,永伏!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是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楠楠她无论在那个方面都比我强多了,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呀?”
“噢!玉凡,难道这件事情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指姐妹易嫁的方法),就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听了她的话以后,陈永伏仍然感到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嗯,永伏!难道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楠楠她现在怀的可是你的骨肉呀!她已经为这件事情自杀过一次了。难道你还能忍心让她再自杀一次呀!再说楠楠她必竟是我的亲妹妹,我可不愿意让别人指责我不顾姐妹之情,见死不救呀!我知道你和楠楠之间还缺少沟通。但是事已至此,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看你还是别再三心二意的犹豫不决了。还是早点回去和楠楠两个人商量一下尽快结婚的事情吧!”
“玉凡,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喝酒贪杯,惹下了这一场祸事。更不该产生过与你分手的念头。都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情谊了,违背了当初对你的誓言,你就好好的骂我一顿,出一出心中的怨气吧!”听了她的一番话后,陈永伏知道一切已经难以挽回了。于是他便向她道起歉来。
“行了,永伏!别再太自责。一切都是缘份,苍天注定咱们两个人今生没有这个缘份的。你就不要太自责了。还是回去以后和楠楠两人商量一下尽快结婚的事情吧!楠楠她现在已经怀了有两个月的身孕。再要是拖下去的话,就该露相了。所以我想你们两个人还是按咱们两个人预先商定的日子,到五一节那天照常举行婚礼吧!我屋子里面的东西,除了我书柜里的东西以外,其余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你买的。全送给你们两个人吧!还有我手上戴的这只手表和戒指,也是咱们两个人订婚之时,你送给我的订婚礼物。也请你把它们都收回去吧!”秦玉凡说完以后,便从手腕上摘下了一只精致的手表。随后又从手上摘下了一枚金光闪闪的戒指,放在了他的面前。
“不,不,玉凡。手表和戒指都是我当初给你的定情信物。现在咱们两个人虽然爱情不在了。但是友情却仍然存在呀!你现在仍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手表和戒指请你一定要收起来,留作纪念吧!这一切就当是我补偿给你的青春损失费。”看到秦玉凡要退回自己当初所送的礼物后,陈永伏的眼圈不由得红了起来。于是他便含着眼泪推让起来。
“不,不,永伏!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东西我却不能要呀!咱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咋还好意思收你这些东西呀?请你把它们交给楠楠吧!”秦玉凡说完以后,便又把手表和戒指推让了过来。
“不,不,玉凡!手表和戒指是我送给你的友情信物,岂有再退回来的道理。请你把它们收起来吧!玉楠那儿不用你操心,我会给她重新买的。”陈永伏一面说着,一面又使劲推让了起来。
“不,不,永伏!你听我给你说:订婚戒指是订了婚以后的人才戴的呀!我现在已经是孤身一人了,还戴着它干什么呀?等我重新找到了男朋友后,自然就会有人送给我戒指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看到他又推让起手表和戒指后,秦玉凡一面故意装作轻松地样子,一面又继续推让起来。
听了她的话以后,陈永伏考虑了一会儿后,便说道:“那好吧!玉凡。戒指我可以收回。但是手表你无论如何都得留下。你以后上下班还得用上它呀!”他说完以后,便把戒指放在了自己的口袋,把手表又推给了她。
“不,不,永伏!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东西我真的是不能留下。请你把它收下吧!”秦玉凡一面说着,一面又把手表推了过来。
“不,不,玉凡。这只手表你一定要留下。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我这辈子亏欠你的太多了,实在是难以回报。这只手表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请你一定要把它收起来!算我求你了好吗?”看到秦玉凡又在不住地推让起来后,陈永伏差一点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