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啊”香车美仆,促膝身下,美酒佳肴日夜共醉,此等奢靡无度生活,让青年流连忘蜀。
闲了便和王恺,石崇两位老哥侃侃玄,累了便头枕美婢玉足,着香榻而眠。
日日夜夜,美酒笙歌,锦衣玉食,名仕风流也。
笃笃笃!
挑开车帘,青年依恋不舍目送石崇和王恺二人入河东郡。
回过身,青年愁容满面盯着身后十几个大包小包,以及整整三口堆满金银细软箱子。
顿时剑眉一挑,冲着左侧草丛内怒喝一声,“难道还要本大人亲自扛回去吗?”。
忽得,十几个公差衙役模样汉子自东坡草丛内钻出来,他们腰跨单刀,身着紫青衬袍,外贴铁皮甲叶,足蹬黑底长靴,纵身一跃便来到青年身旁。他们眼睛都被地面那些大包小包,堆砌如山金银细软所吸引。
“大人,这么多啊”其中一个衙役盯着其中一个箱子,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身后那七八个衙役也是表情夸张神色木讷。
“都还愣着干嘛,赶紧抬走,不知道财不可露白道理吗?”青年抬起脚狠狠踹了其中一人屁股,顿时衙役们都忙碌起来,他们有的赶车,有的搬箱子,忙碌不亦说乎。
青年则是讪讪耸了耸肩头,踱步朝着安邑县城走去。
身后一个壮硕衙役头追逐过来问,“县尉大人,这一身哪里搞来的,光鲜靓丽很啊”。
魏晋风流十分注重穿衣戴帽,而青年这一身行头,简直就像是此道中高手。
青年确实一脸厌恶扫了一眼自己身上这套不伦不类衣衫,如不是自己是穿着它穿越过来,青年也不想再让它出来丢人现眼。想起制作这件衣服主人,青年便有些气得抓耳挠腮,“林夕,我恨死你了”。
青年突兀一句话,搞得捕役头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痴痴盯着青年问,“林夕又是何人?县尉大人,难道她是哪家妓院的姬子?让本官给你抓了去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