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论是单兵,还是群战,都不如拓跋鲜卑。
护卫队可是阻击过铁弗部的。
那可是整个草原最强骑兵。
因此在面对着慕容鲜卑时,护卫队根本连迟疑都没有,便直接扑上去。
护卫队以绊马索先行,以两侧骑兵,重心拖拽着绊马索,以及铁蒺藜等向着拓跋族兵包抄。
接着便是弓弩骑兵正面向着慕容族兵抛射。
这一来,慕容族兵想要安然无恙冲下山坡,便显得极其渺茫。
战斗在极短暂时间内,无数钢针箭雨,还有马匹倒地嘶鸣,以及慕容族兵惨叫声中彻底爆发了、
护卫队第一波拦阻慕容族兵效果斐然,但真正伤亡并不大,毕竟慕容也都是草原人,他们从小就磨砺骑术,那份临阵变换方位躲避技巧,早已炉火纯青。
他们在初次被绊马索伤害之后,便立刻调整了战略。
有一排长枪兵冲在前面,他们以长枪扫地,直接把绊马索挑断。
之后便有长刀骑兵,沿着地面划过。
将那些铁蒺藜也一起清除。
至于钢~弩攒射,他们也有皮甲木遁来防御。
一时间,双方有守有攻,竟然打了一个僵持。
和山坡这边战斗相比,拓跋耶律父子战斗却显得那么没有悬念。
拓跋多图很快便处于劣势。
甚至连他和拓跋耶律近距离马术武力搏杀也落得下锋。
这一刻拓跋多图才意识到,自己这个野生的儿子长大了,成为一个堂堂草原勇士了。
之前若不是想要他做内应,拓跋多图都不肯认这个儿子。
毕竟拓跋多图可是鲜卑皇族血脉,而他只是一个索头部内一个贱婢所生。
草原人是很讲求血统高贵的。
很显然拓跋耶律没有高贵血统。
只是眼下拓跋耶律却让拓跋多图不得不高看一眼。
不得不说,他的拓跋族几个哥哥都没有耶律有出息。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拓跋多图都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影子。
只可惜,他竟然背弃了自己。
拓跋多图越想越气恼,甚至动用杀招,想要彻底废了耶律。
和拓跋多图那种恼凶成怒不同,拓跋耶律一心只想生擒自己父亲。
他要凭借自己功劳,为他博得一个赦免。
哪怕无法赦免,他也有索头部,可以奉养其一生。
若不是束手束脚,以拓跋耶律武力值早就把他击败了。
然而拓跋多图蛮狠还是超乎拓跋耶律预料之外。
使得拓跋耶律想要无伤擒拿他变得极其艰难。
就在战场近乎焦灼,无论是山坡,还是草原上都战成一团时。
谁也没有发现一道淡红色身形悄无声息凑近战场。
她就像是一个鬼魂,一支幽灵,神不知鬼不觉便抵达两军阵前。
她身形借助于一个马车遮挡,便窜过外层守卫。
又绕着几个马匹身下,划过一个帐篷。
最后抵达一个护卫身后,那个护卫敏锐感觉到一丝威胁,刚要转身。可就失去意识,他身躯缓缓倒地。
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因为他的尸体被一条丝绸缠绕着落入草丛。
接着那丝绸收敛,一个曼妙身姿快速穿梭起来,眨眼睛便抵达那个囚车旁。
囚车上正是银月杀手,他们被分成三辆囚车捆锁其内。
当囚车内银月杀手看到女子那一刻,顿时面露惊吓之色。
尤其是最中心几个银月杀手,紧张地都在用手抓着球笼地板。
那红影一闪,球笼门被弹开。
女子扬身钻进去,她妩媚身姿就像是一抹彩虹。
可是却带着令人窒息死亡寒意。
当前两个银月杀手被她一抬手便隔断咽喉,献血自他们脖颈如喷泉般涌出。
瞬间便染红这片囚车。
然而却没有任何一滴血落在她身上。
她周深弥漫着一股气息,使得任何东西都无法靠近她身躯三尺内。
女子手腕摇晃着,那乳白色玉指随意在球笼内点着。
每点到一个人,便会迸射出喷泉一般殷红色。
直到他逼近球笼核心处那几个银月杀手。
她手指微微弯曲,“出来吧,你们躲不掉的”。
被点名几个人,面色死灰,尤其是被围拢中心那个,嘴角胡须都在颤抖着。
“把东西交出来吧”女子扬起衣袖,伸出那双如玉石般洁白双手。
哪里像是刚才眨眼间杀了数人的杀手。
被指着几个银月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尤其是那个被围拢重心老一点的,他面色阴沉似水,眼神不停地朝着球笼外面扫视着。
“不要试图逃走,你们自信可以逼得过的红钗?”说着女子便自发髻上拔出一枚血红血红钗子、
那血色和球笼内血迹相互阴沉,显得更加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