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老高了,可以起身了。”
百里怡君听了这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洗漱完毕以后,她感觉到一阵无措,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仔细一想,原来是每日都练的武,因为赖这一次床荒废了。
“怎么了?”见妻子情绪不佳风怀景随口问道。
“无事,就是今天偷了懒,有些不习惯。”
百里怡君浅笑着:“我们去州衙吧!”
“好。”
夫妻二人相携出行,走到半路遇上了江洛。
江洛见了他俩紧握的双手,眸中寒光一闪,向前走了一步,却又想顾及什么一样,转身走开了。
江洛昨夜里醒了酒,却怎么想都无法释怀。
那毕竟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他这毫无品家的人,突然傍上身份这么高的人,实在是喜出望外。
也正因为这个,他慌张走开了。
因为他这一夜都没有回去,在外头吹了一夜的冷风,容颜就有些狼狈。
这样的他,怎么能和百里怡君身边的风怀景相比?
百里怡君还没注意到江洛,风怀景却将他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这个人渣,趁他不在的时候,妄图对他的妻子做什么?
风怀景嘴角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看来公主实在是优秀人儿,什都没做,就遭别人惦记。
他作为驸马,可要把公主看好了。
“瑶儿,江洛以后就由为夫处置如何?”
“好啊!”
百里怡君想到昨日那男认所做的恶心的事情,就忍不住靠近风怀景。
不得不说,还是她家驸马好。
两人到了府衙,不巧,正升堂办案。
百里怡君来的第一天,听了他断了半截案子,今日倒巧,听了个完整。
原来是一个妇人状告一个商人。
妇人头上只扎着,不禁商人戴着一顶金冠,妇人穿着一看就很廉价的粗布灰衫,商人穿的是绫罗绸缎。
显然是贫富之间的矛盾。
百里怡君看着倒也稀奇。
不知这官员要如何处理?
“大人,今年我儿不幸落榜,这商人就没再给我们提供每日的吃食,我们两个已经饿了许多日子,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那妇人跪在大堂之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百里怡君摸着下巴,猛然想到江洛之前所说,商人养着读书人的事。
原来是自己错怪他了。
这种事情竟然真的存在,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哦?你家有几口人?儿子今年多大了?一一道来。”
司知州不慌不忙,出了几个小问题。
那妇人呜呜咽咽的,低估了几句,百里怡君没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