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会的会长小杜蕾斯缓缓转身，干巴巴的脸上充满商人的狡黠和唯利是图，但是那几分聪明完全都被他畸形的身材所掩盖了。

“你想偷走我的钱，还想带走我的人？”小杜仿佛是在看一个马戏团走出来的怪物：“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得罪我？”

“小子，你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他舔了下嘴唇，眼珠子动了一下，用怀疑的声音说：“又或者，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你想引我出来？！”

“说吧，你到底是要钱，还是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杜会长的眼珠子里完全是变态者的那种癫狂。

陆奇笑了：“你误会了，我只是对你好奇。想看看你的真实面目，顺便……跟你聊聊人生哲学。”

杜会长发狂的狸猫一般，迈着无声的步子向他逼近了几步，他矮小的身材在背后留下巨大的投影，伸开的五指有如人梦中的魔鬼。

靠近了数步，他忽然猛地跳了个高，顿时恍然大悟：“你和弗兰帝国的情报部有瓜葛，该死，我早该想到的！”

“现在还不晚呢。”陆奇擦了下鼻子：“情报部的确是委托给我了一些任务，我进入公牛会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探查你，小杜蕾斯会长的真实身份：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在为谁做事？”

“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的并不多。我经过缜密的查询发现，公牛会有大笔资金被你投资，投往了东南部的几个小城邦的账户里，这似乎是一场政治献金，又像是跟神秘的教会有关。”

“我让雅典娜那么做，当然是为了翘断你的后路，可是不把你逼到无路可走，你又怎么会出现呢？”

“疯子，你们这群愚蠢的疯子！”杜会长发狂的大叫，整个废弃厂房都在他的笑声中战栗。

陆奇则上前一步：“根据资金的流动方向，你甚至和亡灵术士都有资金交易。我不得不推断，你和他们的合作者阿忒昂斯女神又有极大的关联，说吧，阿忒昂斯女神对应现实中的谁，所谓的黑暗女神真的存在吗？”

杜会长怪叫：“放肆，你凭什么来质问我。我既然敢来，说明我根本料到了你所有的后手，小子，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妹妹到了哪里吗？”

陆奇缓缓呼出一口气：“果然是你。雅典娜、海瑟薇，都是你背后下的手，而你不为自己做事，为的是你幕后的老板。你的人，你的钱，都是她手里的工具。”

“交出你的神秘力量！”杜会长瘦弱的手臂指向陆奇本人：“我见过你出手，你的力量我是见所未见的，只要你听从我的命令，我不但保证你的家人生命安全。还可以给你想不到的地位和数不清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