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青青的家庭教育很保守,我是知道的,家里从小到大的传统观念的熏陶成功的让她成为了一个婚前柏拉图恋爱主义者,正巧她这段时间刚好来例假,我就叫她把用过的姨妈巾给我了一张……
这东西好用是好用,但她也只给了我一张
。
所以说,在等待王笛取鬼精华的过程,就是我以一个盲人的姿态,对待一个穷凶极恶的厉鬼的为难关头。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不仅是学西医的,中医也有所涉及,望和闻,这两个被世人吹嘘为神棍的套路的招式,尤为管用。
毛小孝不显形,但是很多细节是她绞尽脑汁都无法隐蔽的……
移动时产生的阴风……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哈气声!
凭借着身体的本能还有对危险的直觉和观察,我很是侥幸的躲过了毛小孝的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直到……
“主人来,涂在眼皮上就好了……额,除了有点血腥味,你稍微忍忍就好了……”
为难关头,我也不在意那些细节,就从那瓶子里面摸出了一点黏糊糊的红色液体,就随意的在自己的眼皮上抹了一下。
随后我抬头一看,正好就看见了一张看上去曾被一把钝器戳过的脸……
毛小孝……她现在居然站在我面前!
她的嘴巴之前在咬住斩鬼剑的时候,被腐蚀掉了不少,现在哈气的时候,还在不断的漏风,这风里,夹杂着一阵很是腥臭的气息,这个暂且不提,因为她一直目不转晴的看着我,满是鲜血的脸颊上,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很怪异的笑容,笑的我全身上下都在发颤,而且我很是肯定……
在之前,一定是她将油箱的支架给扯掉的!
因为……
那个被扯得歪歪扭扭的支架,正被她死死的握在手中,锋利的金属断面直直的对着我,而我毫不怀疑这东西能一举将我整个身体贯穿。
此时毛小孝似乎还不知道我能看见她,就这样默默地站在我的对面,缓缓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喘气的声音,都变得若有若无起来,在我的细心观察下,我还发现毛小孝走路的时候,脚似乎是离开的地面的,虽说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这样一来,毛小孝的实力恐怕又得重新评估了,一般来说,鬼走路的时候脚都是踮起来了,而鬼的实力越强,踮着走路的程度就越严重,在怨气达到一定程度后,甚至有可能会离地,很显然……毛小孝的怨气不是简简单单的被害死那么简单的了!
而我之前和燕若飞聊qq的时候,从她那里知道鬼似乎是有什么等级制度的,高等级的鬼甚至不用动手,光凭自身的怨气就可以直接压制低等级的鬼,所以说……
这就是王笛和鬼婴不敢出来帮我的主要原因,再说了,就算他们出来了,也会被毛小孝给迷住心窍。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
毛小孝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我们,她逃进山道里,就是在掩人耳目,其目的是让我们以为她走了后,又回到公车上,对我们一车人进行鬼迷心窍,将我们引到这里来……
还有一种可能,在我们以为她走了之后……
她一直都坐在我们旁边!
艹,又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