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这个你就放心好了,一般情况下,朝才不会关心赶尸宗的死活,他在意的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已经被赶尸宗给逐出宗门了,所以你不需要担心太多。”巨吻鸟安慰道。
我忽然好奇起来,这么一个强大如魔的魃,竟然还会在意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连忙把这个问题给问了出来。
“是个女人,一个能让全天下男人都能感觉到挫败感的女人,当这旱魃还是飞尸的时候,就爱上了她,更为了她愿意背弃赶尸宗,于是被赶尸宗当时的宗主逐出了师门,后来更是将其困入了即使他修炼到了旱魃都不能进入的九阳源头,而她现在应该是在被镇压在那里吧。”
“等等……阿莫耶,会为她塑立雕像吗,毕竟这是阿莫耶的地盘……”我慌忙问道。
“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国家会为一个被处以叛国贼的人塑雕像吗,而且还是这遗址的恩怨情仇,更何况这阿莫耶如此冷漠的人,还会感情用事,那才真的是笑话!”巨吻鸟说道。
我咽了咽口水,“她是不是叫牧。”
巨吻鸟似乎是听到了很是令他惊讶的事情一般,很是奇怪的说道:“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候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指着赶尸宗山门旁那座与宗门齐平,开始被当做山峰的雕像,正是一个美到极致,任何男人在看到她第一样都会感到挫败感的女人,香肩处刻着一个巨大的“牧”字。
我平淡的说,“那我们这次面对的可能不是仅仅是那头困在这里千年才进阶的犼,而是一个能干掉犼,轻易打败张道陵的朝……当然还有那本来就在这里修炼的阿莫耶”
巨吻鸟顿时陷入了令人不安的沉寂,半响才开口,“我们能够选择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死法吗?”
听到他这样说,死死的盯着他的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出手,将他拎起来就往前仍,“快给我探路去!”
我注视着天空中高高悬挂着的黑日,心里却异常的平静:“这也许就是命吧,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去拥抱命运,毕竟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我命由我不由天!”.
废话……
后面的路都不见了,我想退也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