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前朝宰相的独子,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这小少爷虽身为男儿身,但是并不像一般人家的男孩子不谙世事,反而三岁习武,五岁熟读兵书,十岁就跟着母亲征战过杀场,是个有谋略有远见的男子!
十三岁之后因为梵茵国规定十二岁以上的未婚男子不得抛头露面,于是便待字闺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更让人惊叹的是这少爷的美貌!”
“由于是宰相唯一的子嗣,所以自小就受宠的很,长大后又自持清高,到了十九岁都没有出聘,宰相也顺其心意,并未急于将爱子嫁人。
可就在三个月前,宰相突然被朝中女官联名上书弹劾其狼子野心,意图谋权篡位,女皇下令封锁宰相府,仔细搜查,没想到竟然在这宰相府里搜到了梵茵国战略部署图一张,还有一个写着女皇名字,贴着符纸的小人,上面还插满了针!
女皇大怒,下令满门抄斩,一人不留!这天之骄子的少爷就在一夜之间成为了阶下囚。”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在行刑这天,这风流王爷禄纤窈竟然跟着去凑了热闹,也就是在这刑场之上,禄纤窈看到了这长相俊美的宰相公子,并起了色心,还强行掳回了王爷府!
就这样,可怜的小公子就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因为这宰相少爷实属罪臣之子,按规矩除了死罪就只有流放两条出路。”
“可是这风流王爷不仅掳他回了府,还在未成婚,没有名分的情况下强行与他行了夫妻之礼,女皇又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宠爱至极,因此特赦宰相公子罪臣身份,昭告天下并亲自下令赐婚。
王爷更是将公子原名——卜裕树,更名为寤思服!寓意寤寐思服以表爱意。可是三个月过去了,王爷府一直都没有举办真正的大婚仪式,只是在口头上告诉府中下人,称公子为寤侧郎即可。”
听到这,我不由得撇了撇嘴,看来这王爷还真不像是个好人的感觉,要想舒舒服服的待上一阵子,这‘洗白白’的路有的走喽!
“大家都知道,我们梵茵国的皇室可以同时娶很多男子,但是却有明确的等级之分,以王爷来说,家中能够进入主人花园的小厮叫做‘侍亭’、能够进入主厅奉茶的小厮叫做‘茶奉’···
能够服侍主人就寝的叫做‘伺夫’、再高一点的就是‘侧郎’相当于从侧夫、然后是‘品上’和‘王召’相当于侧夫和正室!”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虽没有那么多的等级制度,但是男子未出阁就行夫妻之礼的也被视为没有家教的粗鄙之人,更是为人所不耻。
对我们如此,对生活在官宦之家,书香子弟的少爷更是如此,所以这寤侧郎对王爷是恨之入骨啊!听王府中的下人说,前几日禄王爷去别苑找寤侧郎,结果不仅是碰了一鼻子灰,更是被推入荷花池中,昏迷了好几日呢!”
说书的讲到这,茶楼里居然响起了阵阵的掌声和欢呼声!我把头埋的是更低了,生怕有人把我认出来,看这架势我要是大喊一句我就是禄纤窈,全茶馆的人说不定把门一锁,一人一拳就把我抡死在这了!
这王爷堪比当年的‘容嬷嬷’啊!我可是刚死过一次的人,可不想身子还没捂热就再挂掉一次!
伸出手偷偷拽了拽禄烟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小声一点,我们走吧···”禄烟点了点头,起身,从钱袋里拿出一个银环放在了正满场收赏钱的小厮端着的盘子里。
小厮也满脸堆笑道“客官慢走,下次您再来,保证给您留个雅间!”走出了茶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这梵茵国还有很多细节我还不太清楚,但是对于我这个王爷至少了解了一些,用一句话总结就是‘钱多人坏还好色’啧啧啧,简直就是新一代的‘蒲志高’啊!
“诶对了,禄烟,你今天说你是我的侍亭是么?”“是,王爷!”
“可是我记得你今天····”“王爷您大病初愈,有些事记忆模糊也是正常,其实在王爷府里并没有那么多规矩,王爷您之前说过不必拘泥于形式,‘侍亭’就是‘茶奉’名字太多也容易混杂。”
“哦···这样啊,本王的确对有些事不太记得了,那本王问你,方才那说书先生讲的事,在你看来有几分真?”“回王爷,奴才不敢说···”
“直说无碍”“回王爷,有九分真!”“也就是说,我真的是个混蛋了?”“回王爷,禄烟不知何为混蛋?”额···对了,这么现代的词这里应该还没有吧!
“哦,没什么,那禄烟我真的对那个前朝宰相的公子····那个了?”我一脸窘迫的看了眼禄烟。“回王爷,奴才不知王爷所知何事?”
“诶呀,就是···那个啊!”说着眼神瞟了一眼禄烟的下半身。禄烟‘腾’的一下红了脸,把头低的更深了道“回王爷,这···奴才不知···”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这里可是古代,对于闺房之事当然还是隐晦的很,尤其对于像禄烟这般未出阁的男孩子来说更是讳莫如深。
“啊!那个禄烟,本王考考你如何?”我赶忙转移了话题。“回王爷,禄烟身为男子,除了琴棋书画外,对于其他事物知道的很是匮乏。恐怕会让王爷您失望···”“无碍,本王问你一道最简单的问题。”
“本王问你,对梵茵国的金串、银环、铜褡裢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