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拽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轻轻地帮他把鞋子脱掉,刚想撸起裤管为他查看伤势的时候,往上一撩‘唰——’薄纱再次滑落,只不过这次掉的居然是下半身?!
他···竟然···没穿衬裤?!白腻的肌肤再一次闯进我的视线,我再一次呆在了原地,可这次聂公子并没娇羞的躲在一旁,反而一个侧身坐在了我的腿上,对!没错我的腿上!
场面一度变得旖旎了起来,一个近乎半裸的妖媚男子依偎在我的怀里,纤长的胳膊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细白的大长腿时不时摩挲着我的小腿,我的脑袋也被惊得一片空白,只觉得有阵阵热气直冲脑门。
“镖头~你为何要如此着急逃离我这里呢?是倾城哪里不够好么?”“没···没啊···”
“那镖头~你觉得倾城俊么?”“俊···俊俊”“那你想不想···”看着面前靠的我越来越近的脸,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大叫了一声“啊——!”两手一抬,将那半裸的聂公子甩到了床上,站起身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下了楼站在院子里,使劲抖动着自己的身体,终于···从身后的夹袄中拽出了几根长发。
“好家伙!痒死我了,一男的整那么长头发就算了,还脱发!我都忍了好久了,还不放我走,再不出来我身上的头发都能织个坎肩了!”实在是无力吐槽,一仰头我转身走出了后院。
房间内——聂倾城一脸不可置信的坐在床沿望着门外,从侧面一个小小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此人正是送我来此的那个小厮。
“公子,这迷情香烧上一点就能让人产生迷情的效果,只有心中无邪之人才能抵挡住它的控制,可今天足足用上了四五倍的剂量再加上公子的美貌,按理说应该是万无一失,可这怎么···难道说这镖头真的是心无杂念的纯良之人?”
“哼,天下女人都是见色忘义的卑劣之徒,哪会有什么纯良之人,我看,只是这镖头喜欢装纯罢了!不急,他既然不喜欢投怀送抱,那我们就以守为攻···”
出了后院,回到了房间,一个竹木的热水桶正摆在房中,桌上放着花瓣,浴巾之类的沐浴用品,伸手一摸,刚好水还是热的,带上房门,我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洗去我这一身的汗臭味。
泡在浴桶里,整个人顿时就放松了下来,‘叩叩叩’敲门的声音。“谁啊?”“镖头,是我淮绶!”“门没锁,进来吧!”
‘吱——’门开了,淮绶刚要迈步进来,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小···小的不知镖···镖头沐浴,多有得···得罪”还是第一次听到淮绶如此惊慌的声音,还真是羞涩啊!哈哈!
“淮绶,你我都是女人,你害什么羞啊?进来!帮我擦擦背!”本来我这身上就黏黏腻腻的,又让那聂公子甩进去几缕头发,我这后背简直要痒死了!
“进来啊!”“是···是是镖头!”门再次打开,淮绶背对着我走了进来。“帮我擦擦背”伸手把浴巾递了过去,淮绶还是背对着我摸索了半天才摸到了浴巾。
“淮绶!你我都是女人,你这又是在做什么?”“镖头与淮绶身份悬殊,下官是不可以见到您的凤体的!”“诶呀!你这样子怎么帮我擦背啊!我不管,我命令你现在立刻转过来!”
见我一再坚持,淮绶才慢吞吞的转身,对上他的脸时,我又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淮绶你的脸···哈哈,煮熟了啊?”平日里一向严肃的淮绶,没想到红起脸来还是很娇羞的嘛!
“镖头···镖头您···您别笑淮绶了!”“好好好!不笑不笑了,帮我擦背吧!你不知道我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对了,我方才敲您的房门看您并不在房间,您是去哪里了?”“我啊···没什么,四处转转罢了!”在没搞清楚那聂公子到底想做什么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淮绶比较好,免得打草惊蛇。
“诶?淮绶!你洗过澡了么?不然···跟我一起啊!反正这浴桶还蛮大的!”‘啪——嗒!’浴巾掉在水上的声音。
“不···不不不用了,那个···背我擦完了,淮绶先行告退,镖头,您···您也早点休息吧!”说完慌忙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哈哈~看到淮绶这个样子还真是蛮有趣的!泡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都舒爽了起来,大堂已然听不见划拳作乐的声音,打开门朝楼下望去,镖师们已经喝得烂醉,歪倒在大厅的各处。
转过头正准备回房,我又闻到了那股异香,就是在聂公子房内闻到的味道,是种特质的熏香么?我并没有在意,转身回到了房间。
劳累了一天,躺在床榻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镖头!镖头!不好了!快开门啊!”
是淮绶的声音,我赶忙下地打开了房门“淮绶,出什么事了?”“镖师···镖师们都病了!镖头您自己来看吧!”跟着淮绶下了楼梯,大堂里还是昨夜我看到的那副场景。
只不过每个镖师都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无论怎么拍打,呼喊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个个活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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