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琢磨下计划,李顾问就决定先从现场的痕迹进行追踪。
10月23日
案件已调查了三天,李顾问将这三天内的奔波做了个总结。
首先,他的追踪从机车行动轨迹上开始。
借由权限调取了街道监控后,李顾问又亲自去到缺乏监控的小路内询问。目前可以确认的是凶手所使用的是一辆红色的大众摩托车,但在追踪过程中,对方疑似通过村路回避,让追踪线索中断了。
据此,李顾问还费尽心力的询问了约27户人家,才彻底确认追踪目标消失。而村路的连绵性和分支广阔的特点,即使李顾问亲自上前也力不从心。
最后也只是通过车轮印记找到了被扔在草堆里的机车。
同时在调查死者账户时,发现了约三万的不明资产。
于是李顾问亲自上门去与死者妻子、花某进行了一次交谈。
询问死者的妻子时,花某告知顾问说:“官人前些时间帮助过某个人,这是他所收到的报酬,据说现金是寄放在某处,官人独自前去提取的。”
但具体帮助的方式,花某表示并不知情,不过她说是一两周前的事了。
死者手机在现场遗失,李顾问去电信局抽调了死者手机的信息。
死亡前一天晚上,死者一共收到了五封短信,回复了三次。内容无法查看。
死亡前一周的电话记录,经调查有三个空号的未知号码。
但从通话时间来看,是受害者死后才成为未知号码的。
而短信也是由该号码所发送。
据此,李顾问断定这是一起预谋案。
进一步调查后,死者的老板,也就是草本植物养鱼有限公司的雷军有极大嫌疑。
根据现状,雷军的嫌疑有三。
案发当天上午未见人影。(平时在公司里虽是少见,但不会缺席。)
与死者关系密切,并互相常有赠礼。
雷军与死者曾有过多次冲突。
但目前却缺乏证据。
“这案子。”副局长沉思片刻,根据他多年处理案件的经验来看,雷军和死者之间关系密切,又在案发当天严重缺乏不在场证明,如果算上坐车逃窜的时间来考虑…加之这起案件的预谋判断,我想凶手一定是有过详密计划后的行动。只要对雷军多做询问,抓住对方的蛛丝马迹定能破案!念及此处,副局长立马吩咐道:“李,去调查下雷军,有必要可以带回局里拘留。”
李顾问挺直腰杆应声回道:“是!”
10月24日(案发三日后),微凉。
昨日下午,由交警通报一起死亡案件。
案发地点位于某商业街上,一辆黑色奔驰内(单人自驾)。
死者是杀害鱼君的重要嫌疑人雷军,从身份证上显示他今年32,外部人口。
副局长的队伍很快赶来,李顾问也在其中,可李顾问的脸色非常不安。
之前交警只是准备提醒司机停车位不对时,却意外发现了倒在座位上疑似昏迷的司机。
有此发现后,交警部门赶紧叫来了警察和医生。同时拍摄了几张照片作为记录。
随后,是医务人员先一步抵达,在发现车里的雷军躯体僵硬,嘴角有唾液溢出,嘴巴张开等,有严重中毒反应后,立马将其拉出车外抢救。此时对雷军的心脏探测结果是早已毫无心跳,体温也呈现冷化趋势。
分割线····
“王爷!可即便是如此,您也可以好好同齐将军讲啊,为何要如此冷漠呢!您知道您这样做会给齐将军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么!为将者固然身负众任,可她们也是人,并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
裕树忿忿不平的的开口道,越说越是激动。
“本王何意,淮绶自然会明白,好了,走吧!”心中虽有万般无奈,但我也只得出此下策,希望日后淮绶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
一路无言,穿过楼阁亭台,不足半刻钟,我们便来到了泰然王召居住的闲逸宫!这宫苑看起没有桑榆侧夫的文雅,也没有孟焦粦幻海宫的梦幻,没有南宫润泽讷萨宫豪迈的异域风情,更没有耶律星财仙羡宫的华美!
反而有一种告老还乡的闲适之感,在宫苑外围着的并不是高达几丈的朱红宫门,而是被修整规矩的篱笆墙!虽说时至冬日,并没有茂盛青葱的树木,但从两旁攀爬而上的枯枝,不难看出这夏日的繁茂!
在这里,甚至没有一个侍卫看守宫门,迈步上前,我轻轻推开了那扇看起来与普通农家无异的木门走了进去,宫苑内的景象这才彻底的向我显露了出来!
与这宫中其他宫苑不同,这里并没有假山、拱桥这类经过人工藻饰的陈设,而是极尽自然!尽管身处冬日,可但凡是能够在冬季盛开的花卉,在这宫苑内是比比皆是!
金黄的腊梅,淡粉的山茶花、艳丽的一品红,还有那淡紫色的墨兰,宫外之景是萧条败瑟,可这里却依旧满园春色!而此时就在这明黄色的腊梅树下,一袭粗布麻衣的男子正手挎竹篮,仰着头采摘着鲜花。
就在我走上前准备开口拜会之时,那男子竟然先开了口,“今年的腊梅开得尤为甚好,若王爷与寤侧郎不嫌弃,就先尝尝泰然的腊梅花茶可好?”
声音轻柔悦耳,似一泓清泉从耳边缓缓流过,听起来莫名的让人从心底里萌生一种舒坦的感觉。
“那就有劳泰王召了!”我回礼拱手道。
“所谓称谓也不过是一种虚名,泰然只是个农夫罢了,请——!”泰王召施施然的伸出手,引我们进入了一处长亭。
“王爷,寤侧郎!请稍等片刻~”撩开衣袖,这泰王召竟然亲自端起了茶壶为我们二人斟起了茶来,要知道在朝中但凡有些职位的官员,家中定然有家仆照料,哪里还用得上自己亲自动手。
可在这闲逸宫,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侍从的出现,就连分发在每个宫内的管事嬷嬷也未见踪影!三盏清茶,一架暖炉,我们三人就在这亭中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泰王召,怎么一路过来都未见到这宫中的下人?”裕树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人皆平等,何来上下之分?泰然本就是个乡野农夫,这些琐事,我自己便会做,又为何要劳烦他人?”泰王召笑着回答道。
“不知王爷与寤侧郎此次造访,可有何事?”
“泰王召,本王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本王此次是为了女皇陛下的病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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