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再一次被揪了起来,隔着厚厚的牢门,我继续问道,“你莫要着急,仔细想一想,那方才来到隔壁牢房的人到底是谁?!”
“嘶~是谁呢?!那声音···我分明在哪里听过的···”鄢荣的口中不停的絮叨着,可过了半晌也并未得出任何的结论。
我那颗被悬吊着的心脏也终将我最后一丝的耐心消耗殆尽,看样子,那鄢荣夫郎也不过是想与我多攀谈上几句,为的就是希望我能够劝说女皇网开一面,饶恕他的性命罢了。
是我太过天真,急于找到凶手的破绽才会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真凶的心思极其缜密,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露出马脚!摇了摇头,我淡淡的说了句“本王还有事要忙,皇夫慢慢思虑即可!”就掉转身朝着来时的长廊深处走去。
倒是那鄢荣一副认真的模样,隔着牢门大声的喊道“王爷——!鄢荣一定会想起来的!还请王爷一定要替鄢荣求情啊——!”
说完这话,鄢荣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背靠着牢门站定,口中喃喃道“这下好了,只要我能想到今日那来的人是谁,王爷就一定会帮我逃离这里的!
诶~可是···那人到底是谁呢?!那声音···我分明在哪里听过的!谁呢?是谁呢···”鄢荣眉角上扬,右手抚上了下颚,若有所思的重复着。
“我还记得,那人说···要想离开这里···就要听她的话,她可是···她可是···是什么来着?!”鄢荣有些懊恼自己方才为什么没能听得更仔细一些。
他一边敲打着自己的额头,一边继续的回想道“嘶~好像不仅是这个声音,就连这语气我好像也在哪里听到过···是···就是在我去凤銮中给陛下请安那日···
我记得,当时有宫女打烂了宫苑外的一株兰花···然后···然后,是瑾嬷嬷走了出来,她说···她说你们全都给我关到禁闭室去,要想离开的话,就要听她的话···
她可是···”说到这,鄢荣突然停了下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对自己得出的答案还有些难以置信。
‘咔哒!’就在这时,身后的牢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还未等鄢荣回过头去看,突然从牢门外伸出了一只手臂猛地锁住了鄢荣的咽喉!
‘呃···呃呃呃!咳咳——!’强壮有力的手臂压迫的他难以喘息,紫红色的脸颊迅速的肿胀起来!额头上凸起的青筋似乎随时都要跃出皮肤,迸弹而出!
“呃!呃!呃···”鄢荣拼命的挣扎着,他的双手凌空扑棱着想要抓住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臂,可是渐渐被充血掩盖住的眼球让他再也看不清前路。
他只能伸长了舌头,尽一切之法减轻自己的痛苦,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终于,鄢荣的体力被消耗殆尽,他挥舞的双手也不再挣扎,无力的耷拉下来,脑袋歪向一侧,没了声息!
那只夺去他性命的手臂这才缓缓的松开,失去了支撑力的鄢荣像一个破败的稻草人堆委而下···而那只手臂则不紧不慢的从牢内收了回来。
单手悠哉的再次将那扇原本封上的门窗再次挂上了锁匙,一切平静的就好像从未发生过那样···
女人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臂,将额前的几缕碎发别到了耳后,一双浑浊的眸显露而出···她轻蔑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再见了,我的皇夫···自己作死,你也怨不得老妇我,不是么?呵,呵呵~哈哈~啊哈哈~”
然而此时的我却早已离开了天牢,真的是万物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时间如白驹过隙,短短五个时辰更是弹指一挥间,离开了天牢后,我便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宫中来回的游荡,我去了所有姜珂生前能去的所有处所!
泰王召那座人去楼空的闲逸宫,甚至是刑部、殓尸房,我都无一例外的巡了个遍,可是却依然一无所获···时辰已到,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天光,我的心中就如同堵了一块巨石般憋闷不堪!
我不杀伯仁,可伯仁却因我而死···倘若不是我放松了警惕,在抓到姜珂后弃之天牢不闻不问,就不会给那幕后真凶有机可乘!
非但在我的眼皮下杀了姜珂姐弟不说,如今又让另一个无辜之人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我又怎能装作事不关己!眼看着行刑时间将近,甚至产生了逃避的念头。
就在我徘徊在宫苑内外之时,从西南方向开始有火光朝着我所处的方向快速的聚集而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宫中的锦衣卫带着御林军,足有近千人组成的队伍,转眼已到了我的近前。
“臣等参见王爷——!”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横眉冷竖,我倍感烦闷的开口道。
“请王爷息怒!臣等是带了陛下的手谕特来接驾王爷您前往明光宫问斩罪人泰然!”
“混账!带了如此多人,你们这是想要胁迫本王不成!”
“微臣不敢——!只是皇命在身,臣不得不从,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小人!请王爷移驾明光宫!”
“请王爷移驾明光宫——!”带头的侍卫一个手势,身后的千军万马瞬间跪倒在地,声势之浩荡,气势之恢宏,无不叫人叹为观止!
皇谕在手,身为臣子的我也不得不从,尽管心中千百般不愿,我还是仰天长叹一声,跟随着禁军一路来到了明光宫的宫苑外。
明光宫,原本是前朝颐王召所居住的寝宫,要说这颐王召可是大有来头,他出身于男尊之国——颐昀国!又是当朝皇帝膝下唯一的子嗣,性子可以说是高傲至极!
可在一场两国吞并之战中,颐昀大败梵茵,因此失了城池!颐昀皇帝由于愧对百姓,在城门前拔剑自刎,而唯一的皇子冷颐也成为了梵茵的战俘,被迫押解入梵茵。
女皇因为怜惜冷颐的灭国失亲之痛,又倾慕他身上那与众不同的孤傲之气,为王者本就有好胜之心,便张贴皇榜,昭告天下娶冷颐为王召,特例原颐昀国的国号‘颐’字为名号,入住明光宫!
分割线——推理谜题,有奖问答
(3)我的日常
我的妻子陈女士是一个非常xxxx的女人。
原谅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我知道她是性格是这般,我断然不会和她结婚,至少我会在某个约会上找个理由,离她而去。
早餐,简单的豆浆和油条,是我妻子在小区门口花五元钱买来的,不用怀疑,我心知肚明她没有的烹饪的经验。
如果你把厨房交给她,她会把自己和房子一并炸个精光。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发工资。”妻子环着我的颈脖,手腕上闪着银光的手镯刺的我睁不开眼。
“也许是15号或者25号,或者下个月,我哪知道?”我心情并不愉快。
“可是亲爱的。”妻子放开了我,坐到了我对面,娇声道,“我们快没钱了,房东要我们后天交房租,不然我们只能睡在天桥底下了。”
“那么恭喜你了,女士,至少我们有了个新住处。”我不为所动。
“可是,亲爱的,我不想睡桥底下。”
“那你为什么不把买首饰的钱留下来交房租呢?”我把声音提高了许多。
“这个……”妻子沉默了下来,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姣着衣角,满脸委屈。
我叹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食物,来到她跟前,吻了吻她的额头。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好吗?”
妻子“恩”了一声,露出了一个笑脸。
我不想承认,妻子的笑容纯白的像一个天使,让你心甘情愿的陷入这个漩涡之中。
也许,我想我找到了和她结婚的最佳理由。
“亲爱的,你知道吗,昨天,医院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有多奇怪。”我把没吃完的豆浆倒入妻子碗中。
(4)杀死上司的女白领
房东来找我要房租,被我一顿臭骂打发走了。
我不是不想付房租,只是囊中羞涩,实在没办法。
我必须尽快找到工作。
出了家门,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
街道上响起了响起一阵警笛声,荷枪实弹的防爆车在大街上急驶而过,透过车窗,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个人渣,是刚上完庭回来吧。”
中午的时候,我在市中心黑翼之巢商业楼看到了一份招聘的告示。
一家大型金融公司招聘一个会记,我去应聘了,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我得到了这份工作,并且那个经理王先生愿意提前支付我一个月薪水。
好人似乎往往没有好报。
王先生在我离开的十分钟后,就被人捅死在办公室。
老天,你能想象肠子从肚皮里面滑落出来,鲜血留一地的血腥场面吗?
我昔日的老同事们来了现场,把一个女职员逮捕了,据说监控器拍下了她行凶的完整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