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压着一封信。
岑彻伸手把信取出来,信封样式很古旧,像是经历了无数时光一般,信纸更显得古朴,上面端正的写着小楷毛笔字。
——她和我定有冥契,她只能是我的,离她远点,这次是警告,下次就是你的命。
岑彻刚看完,信纸立即化成齑粉,微风一吹,消失在空气中。
岑彻嘴角微微勾了下,原来是冥契,难怪她的感知力变弱了。
他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不需要翻找,第一个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电话很快被接通,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从那端响起,“怎么了?到家了吗?刚才我送你,你非不让。”
“想见你。”岑彻看着远处虚空,“来我家可以吗?”
“嗯?可以啊,等我一会儿。”
岑彻挂掉电话,近似挑衅的看着远处。
你看,她只听我的。
就算你们有冥契又如何。
她永远不会是你的。
狂风忽的从远处卷来,似要将岑彻卷上空中,可岑彻纹丝不动,犹如挺拔笔直的松柏,面容冷硬的看着远方。
狂风好一会儿才停下,四周再次恢复安静。
岑彻把尸体拖进别墅,打电话让人来处理掉,等时笙到的时候,别墅已经没有尸体。
岑彻站在门口等她,她来了也不让她进门,就站在门口。
“干嘛?”时笙想进去,岑彻伸手拦住她,时笙有点不耐烦了,“当门神喝西北风啊?”
岑彻余光睨着另外一个地方,忽的俯身在时笙脸上亲了一下,随后脑袋搁在她肩头,“他在看着我们,他很生气,想要杀了我。”
时笙皱眉,伸手搂住他的腰,“胆子挺大的,对你干什么了?”
岑彻又在她耳朵上吻了吻,“他的力量还不足以动我,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你现在要为你惹来的桃花债,给我一个说法吗?嗯?”
“桃花债?”
岑彻松开她,将她拉进别墅大门,外面一股旋风猛地打过来,大门‘哐’的一声巨响。
岑彻将时笙抵在墙上,静静的凝视着她,听着旁边不断响起的哐当声。
等那声音停歇,他才道:“你和他定有冥契,冥契分为很多种,但是只有两种,可以让人忽视掉对方的存在。第一种是主仆,第二种是……冥婚。”
“靠!”时笙怒骂一声,她醒过来的时候在轿子里面,还没到地方,冥契不应该形成。
难道在这之前,那群人已经做过什么了?
妈的一群智障!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时笙捧着岑彻的脸。
“我当然知道,否则你现在就不是在我怀里。”岑彻低笑一声。
时笙撩袖子,表情阴狠,“我出去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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