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盈浅笑,妈妈告诉过她,被狗咬不能咬回去。
“我就是大夫,而且不谦虚一点的说是你想杀的神医。”
大婚之时的洞房花烛夜,他刀刀致命就想把圣女干掉,要不是当时嫁的不是她本人,就真的有可能在当夜会发生一场命案!
只不过死的人不是上官婉盈而是他自己罢了。
一单脑子一转,立马就知道了面前杀意外露的女人是谁了!
“你来杀我?”
一单不屑地笑了。
一个初出茅庐啥也不懂的女人怎么怎么不知道天高地厚,
“杀你?不不不,那不得脏了我的手。”上官婉盈戏谑地扬起嘴角。
“口气不小!哼当日没有杀成,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今日你便是有来无回!”
一单连衣服都没有扣好就从床底抽出一把小刀冲向上官婉盈,
上官婉盈灵巧地躲过,一个很巧的转身就把一单按在地上。
忍凭一单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上官婉盈满意地变出一条绳子,绳子撒发着金闪闪的光芒,很识趣地讲地上的一单捆了起来。
一单后悔莫及,早听说圣女吧思过闹的天翻地覆,一开始他还不信,以为是思国无用,让圣女钻了个空子使坏,
现在才知道圣女的法力真的是高强,也不知道已经多少级了,估计离超神不远,
一单强忍着痒意,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
“为什么想杀我?”上官婉盈用着一单的小刀无情地在他肩膀上拍来拍去。
“狮兽托梦与我,说你是不详之物,找到机会就把你杀了,不然天下必乱!”一单实话实说。
“别人的一句话,就可以夺走我的我活着的权利?那我要是说你国的太子托梦与我,让我今天杀了你,你是不是就活该去死!”上官婉盈不满地宣泄。
“当然!”一单看见了上官婉盈腰上的扣子,立马神气了一下,
那扣子是他送给单一的,就算他说话多么无理,她都会看在单一的份上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更不可杀他。
上官婉盈蹙眉一刀插入一单的肚子。
一单一脸得不可思议
“你难道不想知道单一在哪?”
一单捂着肚子,痛得感觉已经覆盖了痒。
“你以为我会问你单一?我问你你会说?还是你觉得我找不到?”
几句话堵的一单哑口无言,
还以为圣女和单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还是失算了一下,
“我没有直接抹你脖子,让你鲜血爆发而当场身亡是你还有一点让我好奇的地方。”
“关于单一的?”一单试探性提问。
上官婉盈立马否认。
单一天真无邪,可爱的样子讨人喜欢,只要不是卖给屠夫他都是安全的,
而且单府的老祖母喜爱单一,一单不可能将他卖给屠夫,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送给另一户人家当儿子了,
这种小事,只要她从中调查一下,接回单一指日可待,让她好奇等我是她母亲的事一单可能知道!
上官婉盈拿出一个瓶子,走上前往一单身上豪放地撒了很多,
一单红通通的皮肤立马就恢复正常,也没有一丝丝的痒意。
“那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