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七叔说那五个人死的蹊跷,我便问那底是怎么个死法?
七叔说:“他们全都手持利刃,面目惊恐倒地,没有外伤,没有中毒的迹象。并且,警方还查明,那几个人,是在晚上企图抢劫某个人的时候,被杀害的。
除了附近树上的几个奇怪图案之外,警方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至今都没人知道,那人是用什么样的手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杀了五个人的。
后来,有人说那五个歹徒碰上的,根本不是人。也有人说,他们碰上的是一个世外高人。
咱们跟乌星河那几个人动起手来,肯定会吃亏。我提起这事,乌星河自然会认为那事和我有关系,或者认为我有那样的能力。所以,我不过是以此来吓唬他,令他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七叔,你这是唱了一出空城计啊!”我叹道。
小双嘿嘿一笑:“七叔,老实说,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我?呵呵。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走,咱们到齐家看看去。”
不想,还没到齐家门口,齐家的院子里就冲出来七八个拿着铁锨、木棍、菜刀等家伙的人。这些人,为首的正是齐明瑄的父母。
小双一看:“坏了!齐家人肯定认为是我们赶走了乌星河,找我们麻烦来了。”
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快跑吧!”
七叔却异常镇定地迎了上去:“咱们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很快,那些人到了我们跟前,将我们围了起来,还不住吵嚷着,绝不能让我们走出这个村子半步。
七叔道:“诸位。你们动刀又动枪的,这是要干什么?”
其种一个二十来岁,染着黄头发的小伙子,提着菜刀,异常激动道:“明瑄都快死了,你们还想打她的主意,从她身上骗钱,今天非收拾了你们这几个骗子不可!”
说着,这愣子冲过来,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举起手中的菜刀,冲着七叔劈头盖脸地砍了下来。
七叔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劈来的菜刀,纹丝未动。
见七叔岿然不动,那小子也是始料未及,一犹豫,刀停在了半空中。
我和小双吓得出了一头的冷汗,我抽出匕首,走上前,刚要和那人理论,七叔却对我一摆手,淡淡笑着对那人道:“年轻人,血气太旺则刚,气刚则为利刃,伤人伤己,如若以后你再不加以克制,必有血光之灾。”
那小子手中的刀,在半空中晃了晃,最终在七叔凌厉目光的逼迫下,放了下去。不过他的气焰并未消。一百个不服气道:“你可别忽悠我了!你这套说辞,随便一个算命的骗子都会说。今天为了明瑄,我就豁出去了,我要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有血光之灾!”
七叔没说话,只是用眼盯着他,那小子摸不清七叔到底要干什么,一时没敢轻举妄动。
顿了一下,七叔笑道:“小伙子,说话做事,要有理有据,之前我们素未谋面,我也没在这个村子里做过事,你凭什么说我们是骗子?”
“哼!这给人算命看相的,十个里有十一个是骗子,我还用凭什么吗?”
七叔道:“这个社会上,打着什么神算子,什么天师的旗号,四处招摇撞骗,混饭吃的,比比皆是。你说出这些话,倒也不奇怪。下面我说两件事,你看准不准,如果说准了,那说明我们不是骗子,你呢,就把对我们的偏见收起来。”
“好啊,那你……你就说说我家的情况,说准了,我不再为难你!”
七叔瞅着他,思索片刻后道:“第一件事,你父亲原来是有一份很好的工作的,但因为你的缘故,经济上出了问题,被人告发,丢了那份工作。这还不算,当时因为这事,他还险些遭了牢狱之灾。
第二件事,你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你母亲的死,应该和两样东西有关,一是财,一是水。”
七叔说完,周围的人一下子炸了锅,他们议论纷纷,大致是说,七叔说的一点都没错。
其中有个稍微年长的人说:“这位先生,你说的对。他爸爸,原先在县政府工作,这孩子十二岁那年,打架伤了人,赔了人家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