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牧和姜妱受到凤羽的指引,一路前行,没走多远,他们果真在某个地方找到了别的凤羽。
此凤羽受到了感应,同样缓缓升空,与之前的凤羽聚在一起,然后继续朝着某个方向前行。
如此下去,郭牧和姜妱沿途遇到了五片凤羽,加上先前的一片,合计有六片凤羽。
六片凤羽前行了一段距离,最后在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这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郭牧和姜妱走到墓碑前,开始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此墓碑与别的墓碑不同,上面的刻字已被划去,很难看清楚刻的是什么。
“到底是谁与这死者有深仇大恨,居然连人家墓碑上的刻字都抹去了?”姜妱不由得感叹道。
诚如姜妱所言,郭牧被这墓碑上的划痕所吸引,经仔细观察一阵之后,他作出了一个推断。
“此墓碑与别的墓碑比起来,算是比较新的,再加上这墓碑上的划痕,看上去也不是过了很久的样子,由此可以推断埋在这墓地里的人应该死去不超过百年。”
姜妱同意郭牧的判断,点头道:“百年之内,西岳派中只有前任掌门风朝林死去,莫非这地下埋的是风朝林的尸体?”
为了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测,姜妱低下头,靠近墓碑,并将手伸了上去,一边仔细观察一边抚摸上面的划痕。
忽然,她发现了什么,一脸高兴地向郭牧说道:“牧哥哥,你看,这个被划掉的字像不像一个‘风’字。”
郭牧看了看姜妱所指之处,虽然那个字已经被划得无法辨认,可隐约能够通过笔画的数量及走势来推断出其确实像一个“风”字。
郭牧点头道:“妱儿,你说的没错,这墓地里埋的大概率是西岳派前任掌门风朝林。”
“据典籍记载,风朝林是死在五十年前的一次正邪大战之中,像他这样也算是光荣地死去,为何死后会被人划花墓碑,难道这西岳派中还有他的仇家不成?”姜妱提出了一个疑问。
对于这个疑问,除非问划花墓碑之人,否则的话,难以知道答案。
郭牧只能推测道:“风朝林的手上沾上了不少魔教中人的血,与魔教仇深似海,这里有魔教中人闯入,兴许就是魔教中人所为。”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姜妱不在此事上纠结,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那这凤羽因何故停在这里?”
郭牧想来,凤羽与封雪晴一体,会受到封雪晴的感应,它们在这里停下来,一定是在提示封雪晴就在附近。
郭牧四处打量了一番,又思索了一阵,经他逐一排除之后,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封雪晴很可能就被关在了这墓地当中。
郭牧想到了这一点,姜妱似乎也想到了,只见她绕到墓碑的背后,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郭牧发现之后,问道。
“我在看这附近有没有机关!”姜妱回了一句之后,继续寻找。
郭牧犹豫一阵,最后还是上前一步,阻止姜妱继续找下去,并说道:“我们之前答应过太上长老,不能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你这么做,我担心他会问罪于你。”
与郭牧的慎重比起来,姜妱倒显得十分轻松,笑道:“放心吧,牧哥哥,这里是西岳派的禁地,那老头儿永远也不会进来的,他既然进不来,就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干了些什么,所以我们只管放心大胆行事便是。”
话虽如此,可郭牧担心的是姜妱的安危,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故仍然犹豫不决。
姜妱看着眼里,接着劝道:“这封雪晴就在墓地里,难道你不想救她了?”
郭牧斩钉截铁地说道:“人当然是要救的,不过这一切的罪责,也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担。”
话音刚落,郭牧迅速伸出双手,放在墓碑的两侧,随即猛地用力,墓碑竟被他抱了起来,随后被他放置在一侧。
姜妱被郭牧所为惊讶到了,如同看怪人一般看着郭牧,刚才的他还在劝解自己,没想到转眼间,他出手比自己还狠。
正在姜妱陷入惊愕中时,郭牧找到了机关,并指着某个地方说道:“想来那便是机关!”
闻言,姜妱回过神来,顺着郭牧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发现那里有一处略微凹陷的地方,兴许就是郭牧口中所说的机关。
姜妱正欲蹲下身按下去,没想到又被郭牧捷足先登,她率先按了一下凹陷处。
果然,这凹陷处受到了按压,即刻下沉,与此同时,那里有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被打开,露出一条密道。
“真的是机关,牧哥哥,你是怎么知道这机关就在下面的?”姜妱不解地问道。
郭牧回道:“其实,只要你细心观察便会发现,这墓碑与泥土的接触处是松软的,想来是经常被人搬动,这就是我判断机关在下面的原因。”
听了郭牧的解释,姜妱不禁向郭牧投去一个敬佩的眼神,如同一个迷妹一般。
“牧哥哥好厉害,妱儿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姜妱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