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

水人开口说话，是个男人的声音，阿又觉得声音耳熟的紧，却又无暇将有可能的人一一排查，只得屏息凝气，听听下一步的安排。

“只不过玉凝雨可惜了些，但藻鳞甲是有富余的，教授可以完成一半也是不错的。”

谁知一听这话，水人伸手成冰，像数九寒天的坚冰，干脆利落的划过虫虫的脸。

“真是不禁夸，都告诉过你了，玉凝雨比藻鳞甲重要的多，你的耳朵是不想要了是吗！”

虫虫的脸上渗出几道血印，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也不敢给自己将伤复原好，一味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水人。

“我听说，除了天山，华夏的川地深处也有玉凝雨的存在，接下来怎么做，你知道吗？”

水人压了压火气，声音柔了些，但虫虫不语，像压根不愿意的样子。

“怎么？你不愿意？”

水人身上像是烧开了的沸水，周身冒着热气，若是这个时候朝虫虫扑过来，那伤害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