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京邕王府,夜已经深了,书房里传来一阵瓷器落地的声音。
邕王世子关雀羲急匆匆赶来,进了书房,看着满地狼藉:“父王,怎么了?”
“关雎鸠小儿居然将父王安插的人给除了,还让秦毅那厮审问,为父怎么能不气?”
世人皆云,诗国小皇帝不学无术,如今看来也不是这样。
关雀羲眉头紧锁:“父王,这小子估计是在韬光养晦,十年过去了,怕是要对咱们下手了。”
“雀儿,你不用怕,有父王在,关雎鸠那个傻小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邕王有兵权,奈何垂帘的太后势力庞大,一直都伸不进去手。
好不容易安插了一个眼线,还没打探到多少消息,就被人给拔了。
不但如此,还落在死对头手里,关雎鸠打得一手好牌,让邕王党羽才差点没反应过来。
“父王,明日早朝,多带些人手,免得着了关雎鸠那小子的道。”
“父王都说了,那小子不足为惧,倒是那个垂帘的婆娘,棘手得很。”
宫里的消息,关雀羲也打探到了,今夜太后并不在潜龙宫,今夜的戏只能是关雎鸠一手策划的。
邕王听不进去劝,关雀羲也不好再提。
翌日,早朝的时候,还是与往日一样,没有关雎鸠的影子,只有秦郁一人坐在珠帘后面。
邕王洋洋得意,看了关雀羲一眼:“雀儿,你看到了吧,关雎鸠那小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
“父王,您今日别多言,坐着看戏,免得引火烧身,可好?”
“为父听你的,反正今日带了不少护卫来,若是那婆娘敢动手,咱们也不会吃亏。”
昨夜除了害,今早起来,关雎鸠总觉得神清气爽的,见莫百草进来了,便问了一句:“九千岁安排你来的?”
“是,即日起奴婢便是卧龙殿的掌事宫女了。”
“好好干,别让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