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摸着胡子,满脸的困惑,“此事闻所未闻呀!”
刘行也点头,沉吟道,“莫非是因为咱们都不知道,这才会被称为神秘的?”
而君梓琳等人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忽地想到此事,她回头问韩固金,“你知道皇上有御史的事情?”
“嘿嘿嘿!”韩固金只笑,并不答言。
小蝶在旁快嘴,“他知道什么,他肯定是胡诌的!”
“嘿小丫头,本公子哪里是胡诌。纵然是胡诌,你能保证皇上以后不会秘密派御史下来查案吗?你能保证吗?!”韩固金气哼哼地对小蝶大声质问。
君梓琳:“……”原来真的是胡诌的。
这么大的事,韩固金就能随口胡说,还真是。君梓琳暗自摇摇头,特意走了韩固金的居住,把他送回去。
“青云贤弟,咱们甚时还能再见面呀。为兄对你甚为想念呀!”站在府门口,韩固金依依不舍地看着君梓琳一队人。
君梓琳不回他,只扭头朝小蝶抬抬眼。
小蝶垂头丧气,最终吐了口气,从袖口内掏出五百两的银票,上前塞到韩固金手中,又心疼又愤慨地拿手戳他,“韩公子,拜托你争点气吧!这些银子足够你用的了,麻烦你不要再去花楼,也不要大手大脚!快点买书科考吧。你再这样下去,小心饿死街头没人管你!”
韩固金也曾富有过,当看到那银票后,说实话他是分外不放在眼里的。
才区区五百两。
但是这些日子他也穷够了,爹又不管他,家门也不让他进。
从富贵变得贫穷,就像从高处掉进悬崖底一样,他吃够苦了。此刻看到五百两,他自是很高兴的。
但是小蝶的话让他不喜欢,当场把银票一拍,抬头对上青云,“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认为那古玉戒指和布是为兄偷的?你根本就没相信过我?”
在韩固金的想法里,青云只有相信他穷得去偷东西变卖银子了,才会用五百两来接济他。
而这,是他所不能够接受的!
他韩固金可以做任何事,一晚上包几个姑娘,但绝不可能偷鸡摸狗!
可是他才有这般想法,却不料青云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般,直戳他的痛点,冷冷对道,“韩固金,我倒希望你做一个侠盗,也好过整日流连花丛,亏了身子!人生在世,总要有一样用处。总有一处优点,能让别人记住。可是你,你的优点是什么?”
“你以为你到处宣扬,与多少个女人睡过,便是你的荣誉么?这种人最是恶心。你记得自己的目标,用这银子达成你的目的。其他的,都不要理会。告辞!”
韩固金面色发寒,眼看着青云等人离开,他死死捏着银票,咬牙发誓,“青云你小子给本公子听着,若是不考出个状元来,本公子跟你姓!”
带着小蝶他们往庄园走,远远地君梓琳看到这里还燃着灯。
小蝶跟过来,不禁问道,“小姐,那韩公子真的有偷盗吗?”
君梓琳摇头。
“那您怎么不反驳呢?”小蝶听见分开时那韩固金咬牙切齿的样子,实在心里不舒服。
君梓琳不在意地笑笑,“反驳有什么好处么。韩固金心里带着气,或许能发奋图强。而如果将他丢在温柔乡里,指不定回头他又旧态复萌。唉!”
看来小姐是为韩公子好。
可是听见她叹息,小蝶不禁好奇,“小姐怎么还叹气呢,这不是为韩公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