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琳在身上摸了摸,最终摸出一根细长光闪闪的银针,在章睿苑面前摆了摆,尔后露齿一笑,“世子,我在找针,顺便给路上乱咬人的疯狗针两下,以免自己被咬到呢。”
“你……”
章睿苑气得身体直发抖!
她竟敢骂他是狗?
在这个无人烟,李府上上下下全部都听他摆布之地,君梓琳竟然敢口出狂言?
好,很好!
一瞬间章睿苑心犹如毒蛇般狰狞乍现。
现在根本用不上姑母了,不如就在这里,让他结果了君梓琳这个蠢女人!
忍无可忍之际,章睿苑猛然朝君梓琳伸出手去,远远看着,仿佛他的手在为君梓琳绾侧颜上的发丝。
但只有君梓琳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动了杀机!
章睿苑大掌袭来,掌上仿佛裹挟着冷风,朝她吞噬而来。
君梓琳想躲,却仿佛被吸住一样。她捏着银针的手想刺出去,但那银针却绵软无力,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可代替刀刃伤对方于无形之中。
“在干甚!”
千钧一发之机,突然听见从旁侧里迸发出怒张的男音。
这声音暗藏着强劲的内力,直震得人心潮汹涌,无法自持。
章睿苑本想一掌拍死面前的女人,但在听到周烬的声音后,他已经心神发乱,一来没想到周烬会突然出现;二来周烬的内力强盛于他,顿时感到喉头腥甜,威慑地退回来。
“苑儿,怎么回事?”
随着周烬一块出来的章郁数当场质问,虽是隐含怒意,但却并不像是对自己儿子所发。
周烬大步而来,将君梓琳拽到自己身畔,不理会章郁数的怒气,转眸冲章睿苑冷冷一笑,提醒道,“章世子,本王曾经说过,君梓琳是本王的爱妃,任何人没有资格碰她一根汗毛。方才若非是世子自爱的话,本王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面对晋王慑人之势,章睿苑一时说不出话来。
章郁数不甘一张老脸被驳,当场发作,皮笑肉不笑地对道,“晋王说笑了,君王妃天人之姿,又曾经我儿的未婚妻。虽然我儿悔婚,但也不保证会对晋王妃多加照顾一番,毕竟这旧情是在的嘛!”
表面上这话说得无害,但却字字直刺周烬捡拾别人不要的破烂货。
君梓琳目光迅速朝场内扫了一圈,见周烬怒极反笑,开口欲言。
她抢在他说话之前,淡淡开口说道,“国公大人,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方才与章世子说起李府之事,世子竟说李府的酒早被染脏,但不知您能否替他解释一下,何为染脏呢?”
此言一出,场内人统统失语!
章睿苑更是震惊不已的瞪着君梓琳,为什么他听不懂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她哪只耳朵听见他说起李府的酒?
这个女人究竟在造谣什么事?!
章郁数则是讶异不已,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看向章睿苑。
周烬则是抿唇并不语,只玩味地看着君梓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