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琳朝问露一指,“这个小丫头知道的比本王妃还多,问露你要不要说一说?你说了,本王妃也许能省点口舌。”
场内所人的人都将目光对向问露,怀疑不安以及奇怪和不测。
问露小脸一白,猛地朝自家小姐看去。
魏婉燕轻哼一声,却不说话。
问露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看起来老实非常的,“君王妃,奴婢不知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奴婢杀了文女官吗,可她明明是畏罪自杀呀,何况奴婢并不在这栖秋宫内,怎么杀她?”
“好,那问露你可知道文女官是服什么样的毒自杀的?”君梓琳眯了眯眼,眸中绕过冷凛之色,开口问道。
问露点头回道,“王妃娘娘方才在厨房说了,说文女官是死在砒霜之毒下。”
这个小丫鬟倒是很谨慎。
君梓琳紧紧盯着问露回答问题时的模样,但见她眼珠不停的转悠,虽表现出一副惶惶不安之色,却是眸光有力,心计满满。
这个丫头,不是个简单之辈。
君梓琳点头,表示认同,她玩味的一勾唇,上下打量了眼问露,只说道:“既然你也知道文女官是死于砒霜之毒,而砒霜之毒却是知名的剧毒,没人会随随便便带在身上,除非心怀叵测之辈。问露,你身上有没有呢?”
话落问露面色变得惨白惨白,身子打恍,惊得整个脑袋低垂下去。
魏婉燕在旁沉不住气地说道,“君王妃此言差矣,你如此怀疑本郡主的丫头,便是怀疑本郡主了?可惜,本郡主还觉得君王妃你很可疑。既然要查验,那大家便都验看一番,到底要瞧瞧,究竟谁身上有砒霜!”
“皇后娘娘,您说是吗?”魏婉燕扭头朝张皇后看去。
令人惊讶的是,此女在皇后面前,也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君梓琳见她这副之相,内心暗暗纳罕不已。实在想不透,魏婉燕如此嚣张的缘由,就因为她被封为郡主,即将成为周烬的王妃,还是说她在背后依然有其他的靠山?
魏婉燕的父亲,那魏从射的嫡弟,乃是大理寺少卿,正四品的魏惜融。
按说这样的一个官职以及能力,很难能够让魏婉燕有如此嚣张的余地。君梓琳有点想不通了,她凭什么这样无法无天啊。
而更令君梓琳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张皇后面对如此以下犯上者,她竟然笑得很和蔼,甚至还点头赞同道,“婉燕所说极是,君王妃不可随随意意的怀疑人,哪怕是个丫头也是不行。需得找出实际的证据来才可,否则便不能如此胡乱施为。”
要找出证据,只要检查问露就行啊!
君梓琳想补上这句,可是隔着袖子,她的手臂被人握了一下。
猛回头便见着文藻神色不变,定定看着她。
张口,君梓琳欲要说什么,就听文藻道,“王妃娘娘,随我来。”
与此同时那厢皇后已经如无事人般宣布,“文女官之事便就此罢了,本宫也不追究她盗凤簪一事,此事以后谁都不准再提起,都散了吧。”
“皇后娘娘!”
君梓琳甩开文藻抓着自己手臂的大掌,急匆匆的朝张皇后奔去。中途问露捉住了她,冷冷刺道,“君王妃,你是又有证据了吗?其实你只不过是想羞辱奴婢吧,说什么证据,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说辞。现在你又想蛊惑什么呀,皇后娘娘明事理,并不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