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和离的话,还是快点的好,对彼此都有好处。
听说晋王去了皇宫,并在御书房晕了过去,郑容驿不让下人对君梓琳说起此事,他则准备一番进宫面圣。
惠高帝还一肚子窝火没处发,看见郑容驿来了,便要向他发一顿。只是一转念,人家郑容驿是半途收养的君梓琳,虽然现在是君梓琳的义父,可到底是时间不长。
皇帝明白,自己这顿子火气,给傅相发才是。
看看他怎么养的君梓琳。
简直是给养歪了!
根本没尽到责任。
出乎意料地,郑容驿前来便是请旨和离的。
皇家的婚事,从来没有你想离便离的事。
这事还得请旨。
周烬不是良配,郑容驿也愁,接下来女儿的婚事怎么办,该不会要孤老终生吧!
他心下惶惶没有底,可知惠高帝听了他的话之后,当场气得龙颜变色。
周烬那里誓要一生一世只君梓琳一个。
嘿,这郑容驿竟不知好歹,非要和离。这若非是作态,便是不知好歹!不论是哪一样都不可饶恕!
当场惠高帝先不论儿女婚事,只随手翻出个折子,扔到郑容驿面前,“西北军那边多有躁动,你身为兵部尚书,虽然久在帝都,却也该出去走走,替朕分忧!”
一道旨意,直接把郑容驿给发配到了西北去。
郑容驿却没想到,会求了个这般结果。
他说的明明是女儿的婚事啊,怎么最后反而变成了私事?
皇帝没容他再多言,一挥袖把人赶了出去。
回去郑容驿便收拾东西,先去西北。
君梓琳不知是何事,还以为父亲公务繁忙,只是看到母亲微红的双眼,她微觉不对劲。
过了这两日,她腿伤结的痂也粗硬了一些,只是依然不能随意下地走。
本想去送父亲,却被勒令回来养伤,也只得抱遗留在情内。
好在郑普徙在身边陪着,对她说了情形:“父亲这是公务,去的又是西北,母亲自然会哭。那个地方苦寒,她担心父亲身体呢。”
“怎么无缘故的,便要去那里?”
郑普徙一脸的一言难尽:“晋王这些日子一直懒怠在府内寻死觅活的,手底下的那些部将也全不理会,镇日里竟做起了闲散和尚般!听说还要真的做和尚去…那西北军无人管,且晋王不在,里头又有猫腻,自是要父亲去处理……”
“寻死觅活?”
君梓琳微微喃喃,禁不住问,“他为什么要寻死觅活?”
莫非是禁足令时间太长,他忍不住了?
这些日子,君梓琳对周烬说没有怨言,其实心里也是有些委屈的。甚至不敢再想他。
也许这便是他们的结局吧,身在皇家,有许多不能自由。
周烬被禁足,君梓琳遭到那般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