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下的人在他刚到便围了上来。
因接到命令,监视蔺家与曹家暗中的一些生意以及勾联,手底下的人彻夜不休。
雪卫一来,便与他们对上。
当场问了曹家的异动。
结果仔仔细细问了一通,最后却是无果。
雪卫禁不住怀疑,是不是那个叫薰芳的女人在戏弄自己,故意说了假话?
当场雪卫怒火上涌,恨不得冲回去直接将那个敢说谎的女人给捏死。
她必定是认为自己会把曹家查个清清楚楚,可是却没料到,自己会安插人手在这曹家,并迅速查清楚这些事情。
让手下的人各干各的。
雪卫并没前去锦香班,转而朝着衙门而去。
连门都不走,雪卫纵身从高墙飘落,直往后衙而去。
等到衙门内的人发现他时,他已经找着了郑大人。
“你是打哪里冒出来的?!”衙门的人冲上前把雪卫拦住。
郑普徙已然识出雪卫,让人退下,把雪卫叫进屋去,深知晋王的侍卫如此晚而来,必定有要事。
而他的猜测并没错,雪卫把事情经过一说,郑普徙根本坐不住,“你是说妹妹是被有预谋地劫持了?此事与那锦香班有关系?”
“郑大人是这里的官,必定有法子将此事查清楚。”雪卫说道。
郑普徙焉能不知他的意思,是让他使用官府的明面上力量,找到妹妹。
“如果你的判断是真的,那么官府的力量没有办法找到妹妹。”郑普徙面上微澜,冷静回道。
“锦香班纵然有嫌疑,也必是帮凶,还没那资格成为主谋。”郑普徙久居在这陵州,对陵州城内的势力还算了解。
“不好!”
不等他再说话,雪卫恍然而悟,满脸不妙之色喝道。
“怎么?”郑普徙急忙问。
雪卫微微眯起眼,面上的表情异常刺眼地看着郑普徙,他上前两步,声音压低了三分,这才说道:“之前属下听王妃娘娘说过,郑二公子你在衙门内立足不稳,手下的人心各异。如今我出现在这里,却是被衙门的人给发觉,怕是这事也必会为对手发觉,救回王妃娘娘怕是更困难了。”
话一出,郑普徙面色一变,分外难堪。
他退后一步,眉心拧成疙瘩,话题一转:“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帝都时,你们包括晋王,你们一帮子人对妹妹被冤害死绣贵妃腹内孩子一事,袖手旁观。使她陷落于刑部,被关了起来。结果在刑部,却被人给掳劫了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如果说方才雪卫的话,是狠狠的一巴掌的话;那么现在郑普徙的话无疑于是一柄钢刀,直接切到了雪卫的脖梗上。
郑普徙所说的话犹如刮骨钢刀,这曾经一直是王爷心头的一根刺。
而因此事而涎生的,君王妃的腿伤,至今才刚刚复原。
晋王曾因为此事而自虐,差点把他自己给饿死,下头的这些人没个好结果的,都饿得七仰八翻了。
如今君王妃在他雪卫手上丢了,不用提后果,只要想想王爷回来听到这消息的样子,雪卫都能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他也不等王爷的惩罚,自刎射罪,是最轻的结束。
“依郑大人看,该如何是好?”
深吸口气,雪卫面色铁青,拳头放在身侧,恨不得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