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觉郑大人可是比不上这个君小姐,感觉所有的鬼点子都是出自这个君小姐,不管是阮玉儿的验尸,还是接下来要审清楚的案子,都离不了君小姐在幕后出谋划策。
不大会儿小团子赶了回来,对君梓琳重重一点头。
这时君梓琳才开口说道,“行了,回去也是歇着,便在这里看一场戏吧!”
邢捕头看了她一眼,就见着皎洁的月色之下她的脸颊侧一道红痕划过,在她玉璧般雪白的肌肤看印刻着,看起来醒目极了。这伤痕非但不显得丑陋,反而有一种极致的媚惑在其中。
她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这样得意的样子,根本就像是在做坏事的模样。
邢捕头渴望地朝着薰芳院子处投去深深的一瞥,很想上前通知她,有人正在算计她。
但看着郑大人兄妹二人这淡定自若的样子,邢捕头便不得不强自忍耐。
突然邢捕头看见一名穿着抹茶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赶来。
邢捕头仔细打量那人,谁料那人竟往薰芳所居的府门而去,不消片刻便进了院子。
“要不要进去看看,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君梓琳回头冲邢捕头勾勾唇,与郑大人陆续翻墙而过,入院子。
邢捕头在外面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只看到他们两个都跑了进去,生恐薰芳会出事的邢捕头,重重一跺脚,只得追了进去。
便看见那方才自己刚刚出来的屋门,由那抹茶色袍的中年男子疾快探入,眨眼之间便进到门内,屋门被很快关上。
这么晚了,一个男子进了一单身姑娘的房间,这成何体统?!
邢捕头神色蓦地一紧,控制不住的便要冲上前去。
抢在他前头的,君梓琳与郑大人早已经在下一刻推门而入,而屋子内的二人,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便被堵个正着。
“薰芳姑娘,现在你总有话要说了吧?”君梓琳走进门去,大大方方的把屋内的椅子给占了,慢条斯理地说道。
郑普徙打量着那抹茶色袍的中年男子,转眸问君梓琳:“妹妹,薰芳姑娘与这位关系似乎挺不错。只是咱们的邢捕头怎么办?”
再次被闯入,薰芳气得小脸铁青,冷不丁听见郑大人的话,蓦然发现,屋子内还有邢捕头,顿时惊得花容失色。
“你,你们……你们简直是强盗!”薰芳泣哭,拿帕子捂着自己的脸,嘤嘤哭泣起来,并不打算回答任何问题。
而那抹茶色袍的中年男子,眼看着场中的情况,尤其是识出了郑大人。
他忙恭身给郑普徙行了一礼,走上前解释道:“大人,在下并没有不规矩吧。请问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呢?”
不等郑普徙开始说话,邢捕头已愤然冲上前,一把拎起中年男子的衣襟,挥起拳头便要爆打过去。
“喂喂,为什么要打我呀!”
邢捕头冷笑一声,“打的是你这个登徒子!”
呯的一声,拳头落下。
郑普徙淡漠地看着场内的情况,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直到邢捕头第二拳要落下,他出声道,“别打了,总该知道这位姓甚名谁?”
他的话提醒了邢捕头,还不知道自己打的人是谁呢。
“我,我是……”
中年男子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身份,就在这时一道冷魅冰寒的男音由院外射入,浑厚非常:“我当是什么事,原来竟是乱成一团,只为了欺辱一良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