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只臭鸟还在生气。
算了,等它回来,一定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候再哄它。
“一盘就够了。”
周烬摇头,大掌伸出摸摸小雕的肚子,引得小雕“咕咕咕”地直叫唤。
晋王不以为意:“它吃太多,会影响飞行。待回来,再奖励它罢。小雕,去吧!”
“哇——”
小雕大叫一声,跟着冲出窗户,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站在窗口,望了许久,君梓琳轻叹一记,“希望小雕不会走错了路。”
“这鸟有灵性,不必担心。”周烬答道。
夫妻二人又说了会话,周烬服了榴草丹药,二人相继睡下。
第二日,两人却是被敲门声给砸醒。
确切地说,是君梓琳被这砸门声给惊醒的,摸摸身边,热乎乎的,可是空了。她睁开眼,看见周烬坐在榻上,正在整理衣袍。
君梓琳翻个身,光洁的手臂搂住他的腰不放开,睡眼朦胧地问:“夫君,要不咱们把身份露出来吧!”
“为何?”周烬系上腰带,垂眸玩着爱妃拢在他腰处的青葱小手。
夫妻二人说话,外头的门却被敲得震天响。
可两个人还在悠哉悠哉地说话,君梓琳闭紧了眼,幽怨:“在陵州,在崖县,过得也有些清苦,可到底没有像现这般,怎么天不亮就有敲门的,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量出身份,把敲门的那些家伙吓傻,以后再也不闻敲门声!
周烬笑:“寻个宅子住下,便不会再有敲门声,客栈本就乱得狠,必是有人敲错了门。”
他说着朝门口处看了一眼,没有起来开门的意思。
君梓琳继续在榻上来回滚呀滚卷呀卷,想到令人头疼的案子,她嚷嚷:“如果曾老爷出了事,那该多好。咱们就有光明正大查下去的理由了。”
“说不定这次比曾老爷出事还要大呢。”周烬轻笑,干脆取过剪刀,把爱妃微微长了的指甲剪短一些。
门被咚咚咚地再度招呼着敲起来,夫妻二人跟没听见一样。
终于桥知县在旁边的那一间听得不耐烦了,开门走出来,把敲门的人轰走:‘你们干什么呀,谁让你们这么没规矩地敲门??’
为首的官差虎着脸命令,“是命案!本捕头奉大人命令前来捉拿要犯,捕拿公文都在此,桥知县,此事与您无关,还是让开罢!
“不是,你说谁是要犯?”
桥档心都要扒到嗓子眼,耳朵都快要聋了,这个家伙究竟算哪根葱,凭什么让住在屋里的晋王夫妇是要犯??
“桥大人,得罪了。”
丁捕头朝左右看一眼,立时手下人把挡在门前的桥档给请到一边,丁捕头再次大力敲门,并语声威胁:“再若不开门,你们别怪本捕头撞门进去了!”
屋内的夫妻二人,君梓琳拿被子蒙住脸,哀叫一声:“第一次听说,晋王杀人,还要被捕头抓进衙门的,传出去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