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休锐上前行了一礼,开口问道,“王爷,您从大森林处归来,可看到了下官的幼弟?”
“放肆!你这是在质问我家主人么!”小七上前,指着曾休锐鼻子厉声喝道。
曾休锐心里急,方才也没有注意说话的方式,他弟弟说有事要走,将他留在了府内。他阻止不了,却是自己也孤掌难鸣,想来想去,便去请了欧阳尚书。
“王爷恕罪,是下官有罪,下官只是太担心幼弟了。”曾休锐连忙道歉,像他这样官职的人,是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堂堂的晋王爷,可是没了母亲后,他与弟弟相依为命,实在不能没了幼弟呀。
结果,不管曾休锐怎么说,周烬都没有说半个字,甚至是连哼都没哼半声。
晋王容颜妖孽,气势凌厉,即使此刻身上的衣着并不算整洁,可与生俱来的皇族贵气昭然而露。他那如深潭般的黑眸,甚至根本就没在曾休锐身上落一下。
四下的人,谁都能看得出来。王爷根本就没把这人看在眼里。饶是欧阳尚书,也只不过是得到王爷一句回话而已。
“时候不早,也累了,咱们回去吧!”君梓琳出来打圆场。
她与王爷便离开,手下的人也跟着离开,却是无人回答曾休锐的问题。
回到客栈,周烬收拾了番,藏在大森林中的东西计划着取出来,另外业城曾家以及崖县的那些被夺走的财富,也要找回来。
红衣男子虽然躲进了树窝之中,还得派人去查看下树窝。再者,红衣男子中了毒,不担心他会出手杀人。
当下周烬把手下找来,吩咐一阵,派出去。
房间内,摆好了温热适中的沐浴桶,君梓琳拾起雪白的巾栉,给周烬擦背。夫妻二人这才有时间独处,“爱妃,你怎么知道红衣男子便是当时在崖甫的那些神秘人中之一?”
有些话当着外人的面,不方便去问,现在正是时候。
“猜的。”
君梓琳笑道,手却在周烬结实的背上轻轻地抚过,弄得男人痒痒的,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精实的胸膛前爱抚了下,即使如此还不过瘾,当场又放在唇边吻了一口。
“沐浴水,你也不嫌脏,快起开。”君梓琳飞快抽回走,红着脸嗔道。
周烬也不生气,却是依言放开了她的手,柔声道:“爱妃,给你本王洗洗吧!”
“正在洗啊,给你擦背呢!”君梓琳扯扯手中的雪白巾栉,说道。
周烬却是捏住她的手往水中摁去,嗓音微哑:“爱妃,是这里……”
“不害臊!”
君梓琳忙扯回手,回眸瞪了他一眼,“跟你说正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给我放放。”
“哦。”周烬只得收了手,乖乖听她说话。
君梓琳把研究的药品都被人盗走的事情一说,“其中还有一盅是关于你的解药,可是只做了一半,还没有做完。现在又要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