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点头，又问道：”既然我进不去，那我该如何回去呢？“

”很简单，我打个响指，像那个戴五色手套的紫薯一样，你就可以回去了。“老头兴致冲冲地做了一个动作。

”戴五色手套的紫薯？那又是什么东西？“布莱恩奇道，他自己也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逐渐适应这老头奇奇怪怪的话语了。

”我不告诉你。“老头笑道。

布莱恩只觉仿佛被戏弄一般，刚要发怒却听到老头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我留着你其实是有些话想和你的。“

布莱恩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兼具观察者和食梦者，你是空前绝后的第一人。早有一些比历史书都活得久的巨头关注你了，有些人盼着你当个好人，有些人希望你投身邪恶阵营，还有的干脆就想抹杀你。比起主世界，你才是更能吸引他们的东西。”老头虽然还是一幅为老不尊的表情，但他的语气却格外认真。

“我？我只是一个四阶巫妖……连这食梦者能力我也不知道如何拥有的……”布莱恩道。

“你知道吗？物质界和梦界之所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八阶存在，就是因为无论是物质界生物还是梦界生物都有缺陷。而你，没有这种缺陷。”

布莱恩只觉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你是……”

“无限宇宙与广袤梦界中，你是唯一有着混沌八阶潜能的。”老头道，“当然，只是潜能而已。没人知道为什么你会觉醒食梦者赋，也没人知道你的前任为什么选你为继承者，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的：不要装死了。如果你以为蜗居在你那个冰雪世界就万事大吉的话，连许多本来支持你的巨头都会对你失望，到时候就真正没人保你了。”

“你也是支持我的人之一吗？”

“我？我只是一个看门的，和那些巨头没有关系。我这么纯粹是不想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可能性消失而已。”老头道，“你不是穿越者，你没有金手指，你没有自带系统，你有的，只有自己的双手。”

布莱恩虽然疑惑金手指和系统为何物，却也没有问出声，想来也是特长一类的东西吧。

“时间才是你的武器，或许你可能会活得比老头子我更久，所以你才有极大的可能步入那个未知的领域。我才嘛，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不要动不动杀人全家的。”老头语气一转，又变得泼皮起来。

“你……到底是谁？”布莱恩凝重道。

“我？我了我只是个守门的。只是活得比所有梦界主宰都久，我看过过去每个生灵的梦，也暗地观察过你们物质界的发展，论资历，好些观察者甚至比不上我。”老头抬起头，鼻子指，得意至极。

“这……不怎么像。”布莱恩哭笑不得。这感觉就像帝国乞丐自己是皇帝他爹一样不可思议。

“总而言之，我要的就是这些。”老头道。

布莱恩心中一动：“难道……是你把我从物质界带到梦界的吗？”

“哈哈哈。”老头尬笑着，没有正面回答，“你看你要走之前，我要不要送你我的一些珍藏，比如什么藏着老爷爷的戒指、会变娘的系统、自动充电的纳米芯片之类的，或者什么体内的魔鬼、莫欺少年穷的咒语，你怎么样……”

“你的这些终究是外物，不是吗？我到头来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布莱恩若有所悟。

“你还是很聪明的。依靠外物永远就走在他饶限制之下，永远无法达到真正的绝顶。那么，既然你不要我送的一些玩意，我也没什么好送的，我这就送你回你原来的隧道吧。”老头这样着，忽然伸出手打了个响指，“再见，和蝙蝠侠同姓的布莱恩，希望你母亲不是叫玛莎。还有，下次不要一个人来，带个梦界人我好给你开门。”

“蝙蝠侠？是哪位神灵吗……”布莱恩还没搞清楚对方话语中的意思，就感觉身体好似变轻，然后缓缓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等到布莱恩离开后，守门大爷这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毛头子，黎东的选择真的没错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