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想刚刚他听见左云飞受伤的时候就起了疑心,觉得是有人故意所为,所以才开口问起原因,想必这件事即便是左云飞开口,他也还是要派人去查,不过好在你我二人并非始作俑者。”
叶秋说到此处神情稍有舒缓,“你既然这么说想必也认为这事件确有蹊跷?”小林听出了叶秋的话外音追问道。
“那是自然了,不然这皇子的宴会都是戒备把守森严,哪里会这么容易就出了问题?”说到这里小林出了一身冷汗,“那这人是要害谁?是敌是友呢?”
“你也不必太担心,我在那晚会上从旁观察之下,我觉得那人很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搞不好就是那两个死了的草包!”叶秋并不太确定,只是猜测。
“他们两个?你是如何得知的呢?”小林追问道,“我并不肯定,但是我依稀记得那两个对皇子言听计从的家伙在被叫到篝火旁边的时候,那二人确实是拖拖拉拉竟没有之前的爽利,眼中更是十分的不情愿。
“如此说来确有此事,你这貌似喝得宁酊大醉可这一桩一件还真的看在眼里了!在下甘拜下风!”小林对于叶秋敏锐的观察力表示深深的折服。
“过奖了,我不过是职业习惯罢了!”叶秋随口说道,“职业习惯?”小林有些不懂这现代的语言,一脸茫然,“不过这叶兄的习惯还真适合做一名内线!”小林由衷的发出一句感叹。
接下来的几日左云飞按着叶秋给的方子服药,再加上阿扶的贴心照顾,伤势已经好多了,而几日的接触下来,阿扶似乎觉得这左云飞并不像之前那个暴戾而粗鲁的流氓,只不过自小丧母,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
她这里对左云飞已经不反感,但在左云飞的眼里却将这点感觉放大到好感了,尤其是这几天的照顾,体贴又周到的服侍,加上每日做着可口的吃食,简直让缺少母爱的左云飞倍感温暖,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阿扶了。
阿扶却是看见左云飞伤势好转不禁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愧疚终于没有那么严重了。
左云飞养伤足有半月有余,一向在城中自在惯了的他,此刻也觉得异常憋闷,于是在手臂上绷带刚刚拆下去的时候,就和左丞相提出要出去逛逛。
“爹,这几日,我的手上已经爽利多了,我运功也觉得有些力气了,我想出去走走!”
左丞相一向对左云飞管教严厉,以至于在外嚣张跋扈的左云飞在左丞相面前总是显得小心翼翼,此刻虽是在提要求,却也是以试探的语气在说。
“你刚刚好,还需要多休息!”左丞相并不同意,毕竟身为家里的独子,在左丞相的眼里不允许左云飞再有丝毫的闪失。
“爹,我听说月宝斋到了新宝贝,我只是想去看看就回
,不会有大碍的!”左云飞实在是太想出去了,于是将自己的想法不加掩饰的说了出来。
“月宝斋?”左云飞粘着胡须,想着,月宝斋是一间离相府并不远的一间小店,是城中许多财主和官宦,还有附庸风雅之人常常光顾的小店。
“对,我听说最近那里新来了几件稀罕的古董和字画!再说过几日不是太后的寿辰吗?我要是寻到好的宝贝,不是刚好可以给太后作为贺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