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现在，未来是未来。

未来离现在太远了，江宁玖不愿意去想那么远会发生什么事，其实并不是，她只是不敢去想。

林慕西捞过她的手放在怀里，目光认真地聚焦在她身上：“江小玖，你是不是对我没有信心，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不是这样的。”江宁玖朝他摇了摇头，她动了动唇沮丧道：“我只是对一辈子有些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它可以变成一个幸福的含义。”林慕西不理解倒。

几分钟后，江宁玖低声说道：“曾经有一个女孩也说过会陪我一辈子，我们两个约定好了结婚后要做对方孩子的干妈，约定好了要一起看日出，看流星的……”

说着说着，她鼻子突然酸酸的，莫名有些哽咽。

伸手摸了摸脸颊，上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哭泣，也没有泪水。

见江宁玖一副低落的样子，林慕西感到疑惑，他不由自主地问出了声：“那后来呢，后来发现发生了什么？”

直觉告诉他，后来的事情并不美好。

“后来，没有后来了，她走了，她再也不回来了。”江宁玖轻笑了一声，随即低下头玩着手指头，“我们约定好的一辈子的承诺也无法实现了。”

林慕西的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走了？

再也不回来了！？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没有问，因为他害怕会戳到江宁玖内心的伤口。

林慕西试探地问道：“她是你很好的朋友吗？”

“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一直把她当作我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