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

方展说话坚定有力，说完就对着洛兮做出来发誓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道，“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要是骗了洛兮，我就……”

他的样子像极了他们有矛盾的时候，每次他都用这招向她道歉，她也很受用的。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发誓这招对她没用的。

洛兮阻止了方展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冷笑一声道：“好了，别说了，发誓要真的管用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坏人还活在这个世上了。”

方展哑口无言。

她说的每一句都是正确的，他根本无言以对，但是他这么做其实是……

“方展，本来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证明今天的猜想。”洛兮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开口，“既然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也该走了。”

方展放在身侧的双手动了动，他想上去挽留，但理智告诉他并不能这么做。

事实上，他还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洛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是个小塑料瓶盖，瓶盖内部还写上“方展”两个字。

这是方展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既然要离开，那就把属于他的东西也一一还给他，她并不想欠方展什么东西，方展也没欠她什么东西。

洛兮把手里的瓶盖扔给了方展，她看起来毫无留恋，“瓶盖是当初你送给我的，现在我换给你了，我不缺你这一个瓶盖。”

言下之意是，朋友我也不缺你一个。

说完，不顾方展的反应，她就离开了。

方展紧紧攥着手中的瓶盖，手心里的痛楚他似乎感觉不到一样，仍然望着洛兮逐渐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