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一神一魔都愣住了。

何时没有半分解释的意思，只是语气有点轻飘飘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是吧，我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照顾好主上，如果……如果以后主上还需要疗伤，你就把这个给光明圣女，让光明圣女给主上疗伤。”

何时木木的递过去一个金色的小球。

接过小球的那一瞬间，卫斯理这才注意到了何时现在的虚弱状态，忍不住一句咆哮出声：“你疯了吗？竟然剥离了自己大半神力！”

那小球明明是光明力量，可是拿在他的手上却半点都没有泄露出去，也没有烫伤他的手。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拥抱了光明一样。

何时没有管卫斯理，他在地上站定，眼神温柔眷恋，满是留恋和不舍的看了埃尔维斯一眼，然后张开双翼，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间隙。

在何时离开之后，原本昏迷的埃尔维斯终于睁开了眼睛，俊美绝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

他从卫斯理手里拿过来那枚凝聚了何时大半神力的小球，无比残忍阴冷的声音让卫斯理打了一个哆嗦：“被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呢？神王，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