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幕感叹到:“本来还以为要以何种方式再次见面,没想到他来的如此的快,好久不见了,我的恩人,愿大洛国既寿永昌”昶幕真诚的祈祷着。
远处的脚步渐渐的靠近,魏廉轻轻叩打了三下门板,家仆为他们开了门,因为是皇帝的到来,一切都要以皇帝安危为先,所以魏廉命下人们去通知学堂的学生,今日放假好好在家休息,可不用过来。
门房告诉魏廉,他的父亲刚刚睡下,魏廉知道父亲年事已高,就不去搅扰,皇上也曾经说过,关于魏夫子的一切事宜,都要以老人家的身体为先,尊师重教是我朝首位,这魏夫子更是曾经李洛的恩师,当年可是用实心的木板狠狠的打过儿时候不听话的李洛。
皇帝轿撵停在了府外,自己下轿跨入府内,相府的下人纷纷都跪在地上迎接,由于魏廉吩咐过下人不许声张,所以都十分的安静,不敢吵醒魏夫子他老人家。
下人也禀了魏廉,说早上昶幕带着太子回屋睡去了,知道太子喝醉后,皇帝亲自去了太子的房间,进入房间后皇帝见到第一眼的人是昶幕,但他也只是以为他是太子的小书童,没有多加理会。
去了太子睡榻,温柔的抚摸着太子的头,虽然此时的太子完全不省人事,但皇帝今日却不像以前那么严苛。
李洛叹了一口气:“孩子啊,父皇对不起你,从小就对你特别的严厉,但你可知道,正是因为看重你,所以对你的一切都如此严苛,并非朕不想做一个好父亲,对于朕而言,做一个好父亲是多么的难,你若是不上进,对于国家而言是灾难,与国与民都并非好事,朕多么想做一个普通人,能和普通人家一样母慈子孝,可那都是奢侈”眼角的泪不听话的滚落了下来。
昶幕一直心里都很尊敬这个洛国的帝王,在他的眼里,皇帝从来没有落过一滴眼泪,他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君主,可今天看见了,但不知太子如果此刻清醒,会做何感想,一定会很惊讶自己的父亲居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无情。
在皇后的眼中,那太子的地位也从来没威胁到过她,只是近些年太子展露了才华太过出众,她心生嫉恨,这样一来,自己的陵儿可绝无出头之日,以后还要臣服于李玄,这更是让皇后寝食难安,所以连年来不停的派人刺杀,每次都安排的像意外。
可太子也非等闲之辈,每次也当做没事发生,依旧我行我素,朝廷的事情也都很少参与,但就算是这样,皇后还是没能轻易放过他。
皇帝第一次得知刺杀之事的时候,痛心疾首,但又怕这太子不长进,直到今天,突然发现,这一切本可以控制,而自己却任其发展,若李玄真受到伤害的话,自己能否承担那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