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奴下巴都要惊掉了,所有的思绪都一涌而上,此时还有什么好隐瞒,对于那些贼人,瞬间让面前此人去击溃他们,岂不快哉,风奴双膝跪地,求到:“上仙一定要替我做主,刚才为了权衡利弊,对你有所隐瞒,也是怕你实力不够,丢了性命,既然你已经表明,那么我也不能再有所隐瞒,我给你看一物,你便清楚”说完直接拿出一把残破的飞剑。
昶幕拿过飞剑看了看,自己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但以这种制造工艺来说,应该属于高阶法器之流,普通门派不可能拥有,而且此类法器拥有者,在任何门派都应该是门主或宗主之类的人物,看这残破的情况,估计是打斗中重伤或者死亡,对方没打扫战场,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对方的经济实力雄厚,不屑去回收法器。
昶幕摇了摇头,说到:“虽然这武器看似不错,但以我看来,华夏拥有此剑之人也不在少数,小门派如果法器遗失,绝对会返回寻找,不可能遗弃”。
风奴说到:“这正是灵剑宗的法器,我看过他们内门弟子,人手一把,这种只能是他们拥有,而且已经做到了量产的地步,完全没必要去会收这残次品,而且以他们的实力来说,完全没必要担心仇家找上门,这就是任天行的过于自信所致”。
昶幕恍然大悟,说到:“我怎么就没想打这层呢,而且还有一点,很可能那任天行知道你已经怀疑他们了,但他留你在身边就是为了你们族内的功法,而且你是现如今仅存的一人,他不可能去杀你”。
风奴说到:“任天行确实问了我数次关于功法的事情,我都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而他也没追究,只是每次都会送我一些灵石,让我好好修炼”。
昶幕再次看向风奴的丹田,他对风奴说到:“你知道有一种功法叫夺舍吗”?
风奴疑惑的回答到:“你说的什么意思”?
昶幕说:“你的丹田被人种了很特别的药,就在你要突破之时,最虚弱的时候,任何一个元婴期都能夺舍你的灵魂,虽然这东西微不可查,但是幸亏被我看见,你先坐下,守护住你的心神别让自己迷失,我进去找一件东西”。
风奴即刻打坐,内窥自己的精神世界,保持自己心神稳定,就此时昶幕元神飞入了风奴的体内,就在丹田的位置,昶幕感应到了那里有件血红色的颗粒物,昶幕看到此物自言自语说到:“好歹毒的手法,居然强行和元婴结合在了一起,时刻在吞噬元婴的灵力,元婴成长的越快,这东西就成长的越强大,这是以元婴在养法器啊,居然还有那任天行的气息,没错这必定是他炼制的法器”。
昶幕轻轻的将那血珠与风奴的元婴缓缓剥离,为了防止反噬那风奴的元婴,昶幕用了特殊的手法把这血珠上的气息给强行的抹去,这可是任天行寻找了百年,收刮了许多门派所得的好宝贝,就这么被人给强行分离开来,他本人要是知道了,必定要气的吐血。
虽然昶幕的手法已经很轻缓,但还是令风奴感到非常的不适,风奴直接吐出一口鲜血。